这是什么情况?我的内心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那几个护卫为什么会把我带到这里?不是说见指挥使大人的吗?难道指挥使是个女的?
不等我想明白,守在门口的一个侍女突然问我:“你可曾娶妻纳妾?”
我摇摇头,本想说女朋友倒是有,但一看到侍女那副凶巴巴的样子,以及她们手里寒气瑟瑟的长剑,也就不敢多说。
侍女又问我:“那你家中还有什么其他人?你在这海岛是否有容身之所?是否有创业营生的买卖?”
侍女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我一听这尼玛的是来查户口来了?我觉得这几个女的肯定是心怀不轨,此屋必有诈,我对她们说:“几位姑娘,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被带到这里来了,可能是个误会吧?这样你们现在让我出去,我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说着,我就要伸手去开门,那侍女二话不说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将长剑架在了我的脖子上。
隐隐冒着寒气的长剑离我的脖子可能也就零点几个公分,这大姐稍微抖个手都能送我去见马克思了,我强作镇定的说:“这是干什么呢?大家都是读书人,还是不要打打杀杀的好。”
那侍女冷冷的说道:“要是还知道害怕的话,就不要再想轻举妄动,否则刀剑无情。”
在强大的外力胁迫面前,人有时候还是得主动认怂的,接下来我老老实实的回答了侍女的问题,当然关于身世由来的部分适当的进行了一番艺术创作和加工。那两个侍女对我的回答并不是很感兴趣,每次问完都是看看床头那个女孩的反应,那女孩也是诡异,从头到尾也没说过一句话,只是直勾勾的盯着我看,就好像我是她的猎物一样。
同时不知道为何,我的头开始有点昏昏沉沉,思维条理也出现了混乱,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感觉身体越发无力。
大熊他们在营地等了我好长时间也不见我回来,大熊说:“老韩,那孙子不会自己开船跑了吧?”
魏大爷笑了笑,“不会的,小韩同志还是靠的住的。可能是跟那指挥使大人比较聊得来吧,我们再等等,他会回来的。”
话音刚落,宋叔匆匆忙忙的跑回了营地,他一脸严肃的对大家说:“不好了出事了,小韩被使团的人给绑起来了。”
“什么?”众人皆是一惊,红梅姐说:“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小韩不是被使团的指挥使请过去的吗?怎么好端端的会被绑起来了?”
宋叔摇摇头说,“不知道,使团的人只是通知我们,有海岛公民在使团船上犯了事,具体是什么事他们也不肯说,不过好像挺严重的,据说使团指挥使杀人的心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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