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清婉站在莫清言的房门口，踌躇了好半会才敲门。
“大哥，我们谈谈吧。”
过了好一会儿，莫清言才打开门，冷着一张脸看着她。
莫清婉鼓着脸进了房间，看着依旧深沉的格调摆设，她的眼里闪过一阵恍惚。
瞥见床上方莫清言夫妇的合照，莫清婉眼神愣了下。
顺着她的视线看去，莫清言的眼底快速的蹿起一簇火苗。
“你要谈什么？”莫清言冷声道。
莫清婉收回视线，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嫂子她……”
话还没说完，莫清言冷眼看向她，警告了一句，“不准提她。”
看到他忽然毫无征兆的发怒，莫清婉不解的看着他。
到底发生了什么？
莫清言背过身，遮掩着眼底的恨意，语气冷冷的开口，“想说什么就直说，我没时间陪你浪费。”
闻言，莫清婉颇委屈的看着他高大的背影，“大哥，你怎么说话气冲冲的，我知道当年是我太草率了，可这么多年了，你还在生气吗？”
莫清言的眸光渐沉，指尖攥紧，咬紧牙关。
“你到现在还觉得祁衡克是你的良配吗？”莫清言忽然转身盯着她一字一句的问了一句。
顿时，莫清婉愣了下，不解的看着他，“大哥，你为什么这么问？”
都在问她有没有后悔。
结果很重要吗？
“莫清婉，你听好了，我和他之间，不会有善罢甘休的一天。”莫清言忽然厉声道。
被他的话惊了一下，莫清婉颤着声音问，“你什么意思？”
什么叫不会善罢甘休？
莫清言冷笑一声，“字面上的意思，就是有他，没我，有我，没他，懂了吗？”
听到这，莫清婉瞳孔一震，震惊的看着他。
看着莫清言的脸上满是怒气和阴沉，莫清婉茫然的开口，“你为什么恨他到这个地步？他做了什么？”
以前她知道莫清言是不喜欢祁衡克，可也不会说出这么一番话的。
究竟要恨到哪个地步，才会用如此严重的话来警告她？
莫清言毫不遮掩自己对祁衡克的恨意，冷冷的勾唇，“只恨我现在没有能力没有证据收拾他，莫清婉你若执意站在他那边，就别回来了，你也不配为莫家人。”
如此狠的一句话瞬间让莫清婉脸上失去血色。
“大哥，他是怎么惹你？你什么都不说，让我怎么选择？”莫清婉声音沙哑的问。
或许是祁衡阳一事在她的心里埋下了怀疑的种子，她从前对他百般维护的心思也没了。
莫清言视线停在他和妻子的合照上，眼底浮现着哀痛。
瞥见他的目光，莫清婉扭头看去，眼神一震。
一抹难以置信的情绪从心头蔓延。
“你不会怀疑嫂子的死和他有关吧？”莫清婉终究还是颤着声音问了出来。
莫清言的目光骤然间冷了几分，双手攥紧，讥笑着看向她，“莫清婉，我不是怀疑，我就笃定是他做的。”
肯定的态度让莫清婉猝不及防的惊了下。
不知道该如何反应才好。
良久，她才问了出来，“他和嫂子无冤无仇，为何要害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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