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玊儿说,周瑜愿意用另一半虎符来换她,我就将她吊在城门之上,看她被冻死之前,周瑜能不能把虎符送来。”曹川道,握着孙匡手腕,情真意切道。
“妹夫,你一定要记住妹妹的血海深仇,一定要杀了周瑜和她夫人,为你夫人报仇雪恨啊。”
“恩,”孙匡弱弱点了点头。
当晚,北城城外射进火箭,曹川以为攻城,连夜率兵赶到城门救急,城外寂静一片,兵马已退。
“将军,火箭上有信函。”守军送来一只火箭,曹川取下绑着的尺素,看了内容,气得火冒三丈,“好你个周公瑾,想让人要我的人头,那你也让你夫人陪我。”
当即叫人把一起前来的秦玊儿绑到城墙旗杆上,秦玊儿道:“将军,怎么了嘛,你不是就要虎符吗?”
曹川拿着信函扔在秦玊儿脸上:“你夫君野心大的很,没有半点投降的意思,他以为我不敢杀你不成?”
“不是,怎么会呢,将军杀人如麻,心狠手辣,六亲不认···”秦玊儿害怕,胡言乱语道,“我夫君经常跟我说的,他很了解将军。”
曹川更气了:“好,那就心狠手辣,六亲不认,给你看。来人,把她给我吊在城墙上,当我军中战旗。”
“是。”
“混蛋,”秦玊儿破口大骂道,“你有本事跟我夫君光明正大打,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啊!”
曹川用力甩了秦玊儿一个耳光:“我的手段能有周公瑾卑鄙,我妹妹是怎么死的,你们心里都有数。再跟跟我交换,我割了你舌头。”
秦玊儿自知理亏,不敢骂了,被士兵拖走,手脚绑结实,掉在城墙上,秦玊儿也不担心绳子断了,她不摔死,也会冻死。
“周公瑾,你夫人给我们做战旗,你敢打倒我们的旗帜吗?哈哈,”
曹川命士兵对外叫宣,怕周瑜不知道他们是如何虐待秦玊儿的,黄盖率兵在城下听到,匆匆领兵而回。
周瑜卧榻,正闭目养神,账外士兵报黄盖求见,周瑜疲惫的睁开眼:“进来。”
黄盖告诉周瑜,已把信射进北城了,周瑜点点头:“曹川,有什么动作?”
“他们,”黄盖低头不敢说。
“怎么了?”
“他一气之下,把周夫人挂在城墙之上,当他们的战旗。”黄盖艰难道。
周瑜从榻上惊起:“什么,他敢这样对玊儿,”握紧拳头,气血上涌,引得一阵猛烈的咳嗦。
黄盖上前,轻轻为周瑜拍背,舒缓肺气:“将军,你也要保重身子啊。天下外面这么冷,夫人一个女子,如何扛得住饥寒呢?”
“黄将军,你现在拿我的虎符,将玊儿赎回来。”周瑜气喘吁吁道。
“不行,曹川已得一半虎符,再得一半,就可掌控江东兵权,上下皆听他吩咐,那我们···不是不战自败吗?”
“玊儿性命更重要,”周瑜道。
“将军,”
“不用劝我,立即拿我的半边虎符,换回玊儿,违令者,军法处置。”周瑜嘶哑着嗓音,厉声道。
黄盖心不甘,情不愿:“将军这是要将江东拱手相让吗?兄弟们这么辛苦,还打什么仗?”
周瑜揭开衾被,从榻上下来:“你不去,我自己去。”说完穿上衣服,叫人备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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