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岫衣自然也没有留的必要,虽然她受了伤,但好在该做的事她都做了,报复她?就怕他们没那个本事。
见云岫衣招呼都不打一声就下了擂台,君扶赶紧追过去,“你这个没良心的丫头,我又一次救了你,你至少要说声谢谢吧!”
“谢谢。”
“哎?我也不是非要你道谢……”
君扶话还没说完,见云岫衣又走远了,赶紧继续追上去,“你以前就这么难相处吗?你的伤要不要紧?”
这边君扶热情似火的问个没完,那边依旧站在擂台上的君少覃脸更绿了,这对狗男女究竟有没有将他放在眼里,当他是死的吗?
几家欢喜几家愁。
跟在云岫衣和君扶后面一同回去的云家夫妇笑得合不拢嘴,他们家大侄女真有本事,竟然能将七皇子搞到手,还收拾的服服帖帖。
看来离他们云家翻身的日子不远啦!
等到人都散了,擂台不远处的一扇木窗才慢慢阖上。
那是一座茶楼的二楼,厢房中的两个中年男人相对而坐,皆神情自若的品着杯中的茶水。
一杯饮尽才悠悠开口。
“云家那丫头不简单,日后怕是不好对付啊!”
“嗯!”
“说不定云家会逆风翻盘。”
见对面的人无动于衷,男人担忧道,“若是罗家真栽在她手里,会不会影响我们原先的计划?”
“要真如此,反倒对我们有利。”
……
君扶一直将云岫衣护送到了家门口,知道她受了重伤也没心思招待他,便给了她几颗修复神药就准备告辞。
倒是云家夫妇十分热情,非要拉着君扶进去喝茶,要换做以前君扶肯定拒绝,他可懒得跟四大家族扯上关系,但今日却意外的同意了,也让云家夫妇好一阵高兴。
云岫衣房内。
罗衡那一掌实在厉害,竟然震裂了云岫衣的肩骨,若不是她本身忍耐力强,怕是早就被人看出异样。
这一次她没有避讳跟她同时出现在房中的墨兮楼,想要使用禁术将骨头愈合,然而不知为何,试了好几次却没有反应,心想,许是罗衡的这一掌太过霸道。
她也不慌张,运用最原始的医治方式先帮自己正骨,又找了些化瘀的药草。
墨兮楼从始至终看都没看云岫衣一眼,任她在一旁忙活,甚至还有闲情逸致坐在一旁喝茶。
“那个七皇子倒是对你很上心。”
“是吗?”云岫衣一边处理伤口,一边漫不经心的回答道。
“目前看来,他是东月帝国为数不多的正直之人,你日后可与他多走动,关系亲近些也好拿他做挡箭牌。”
“好。”
见这个小女子根本不想搭理自己,墨兮楼抬头朝她望去,目光所及是半露香肩的美人,淡眉如秋水,玉肌伴轻风,粉香处弱态伶仃。
活到这一把年纪都未动过的春心竟然荡漾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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