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云罗却没脸没皮的跟着说,“姐姐,你管管我!”
“你——”
云谨言气得脱下鞋子便朝云罗扔过去,却差点扔在云岫衣脸上,幸亏被云罗眼疾手快接住。
还不忘揶揄云谨言,“爹,你骂我打我就行了,怎么连姐姐都要受牵连啊?”
“你——”
云谨言哪里敢打云岫衣啊!此刻吓得一句话都不敢说,偷偷观察着云岫衣的反应。在确定她没有生气后才问道,“我听说有人来闹事,是已经解决了吗?怎么一个人都没有?”
“爹,你来晚了。”
云罗将自己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讲给云谨言听,他错过的那部分云家掌柜也一字不差的补充了上去。
当听到安顿家属的金币数目时,云谨言惊得倒吸一口凉气,这是不是有点太多了?其实意思意思打发一下就可以了,他就不信那些家属能对云家怎样!
可这又是云岫衣亲自说的话,他也没有反对的资格,更加没有反对的勇气。
左丘勐回到左家后勃然大怒,将在云岫衣那里受的气全都发泄在了物品上面,摔碎了不少东西。
冷静过后他又在想,云家的人何时变得如此厉害了?他们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前厅中左丘勐气还未完全消,远远见到左桑言的身影一闪而过,立即命人将他叫了过来,不管三七二十一一通大骂。
理由竟然是风云排位赛时他对上云岫衣,却不战而败,将左家的脸全都丢光了。
左桑言被骂的莫名其妙,心中也升起了无名怒火。
这几日,他天天对着那名中年男子给他的羊脂玉瓶,一直纠结着要不要动手,始终下不了决心。
到这一刻他才发现,自己的犹豫有多可笑,心中也立即有了答案。
左家祠堂,白虎正打着盹,听到有声响立即警惕的睁开眼,见来人是左家人又重新闭上了眼睛。
左桑言从前厅脱身后,立即带着羊脂玉瓶来了祠堂。
因为恐惧与心虚,左桑言在来的路上心中便七上八下,此时进入到祠堂里面更是心慌不已,藏在袖中的手紧紧握着羊脂玉瓶,生怕被白虎发现异常。
他在祠堂门口站了许久,迟迟未敢靠近白虎。
虽然他是左家人,但平时左丘勐是不让人进祠堂的,就连祠堂的周围都不得靠近。再加上他卑微的庶子身份,所以他从未见过白虎。
此刻却与白虎离得如此近,身边还无其他人,左桑言怎能不怕?他连大气都不敢喘,心中不断安慰着自己。
没事的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
他给自己做了许久的心理建设,等到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走到白虎面前,身后却突然传来左丘勐的声音。
“你在做什么!”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左桑言手一抖,袖中的羊脂玉瓶“砰——”摔在了地上,玉瓶一碎,一团黑气立即从里面飞了出来,迅速从白虎的七窍钻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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