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醒,云岫衣才发现从始至终都未见到过左绾绾,不由疑惑道,“她怎么了?”
“我要是知道她怎么了还来问你?”
叶星暝沮丧的垂下头,这才将之前发生的事告诉了云岫衣,虽然当时觉得左桑言不可理喻,但经历过这几天的发酵,叶星暝似乎明白他为什么赶他走了。
他走倒是无所谓,要不是因为左绾绾,就算左桑言八抬大轿请他进去他也看都不愿意看一眼。
可是现在,他担心左绾绾啊!
比起叶星暝的慌张,云岫衣十分镇定,左桑言将左家父子的死甩到她身上,无非是想排除自己的嫌疑。
可一旦左绾绾出了意外,他做的这一切便前功尽弃,所有人即使不将矛头指向他,也会在心底埋下怀疑的种子,特别是左家的人。
原本左家家主毫无疑问是属于左桑语的,左桑语死后是左绾绾的,与左桑言并无多大关系。
而左丘勐不喜欢不重视这个庶子也是人尽皆知的事。
所以他若是想反抗,就必须解决掉左丘勐、左桑语和左绾绾,如今前两人已死,他必须留着左绾绾自证清白。
越是这种时候,左绾绾的存在就越至关重要,左桑言不敢让她有事。
虽然云岫衣将自己的推测告诉叶星暝,叶星暝依旧放心不下,坚持要守在左家大门外,云岫衣也未劝他,同他告别后,直接回了云家。
回到云家后,云岫衣始终心不在焉,心里一直想着君锦瑶的话:云姐姐,你可有喜欢之人?
喜欢?这个词究竟是何意?
她不是真的不明白喜欢这个词是什么意思,而是不明白,喜欢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情绪。
因为不明白她也无法理解君锦瑶的心情。
可不知为何,一提到喜欢二字云岫衣脑中便浮现出墨兮楼的样子,也情不自禁想起了他的吻。
想起墨兮楼的吻,云岫衣突然抱起狐狸亲了亲它的背,虽然狐狸的毛十分顺滑,摸着舒服,亲着也舒服,却总觉得哪里不一样。
狐狸睡得迷迷糊糊,被云岫衣这么一亲立即吓醒了。
它惊恐的望着云岫衣,好半天都没说出一句话,等到冷静下来后第一句话便是,“你占本尊便宜。”
狐狸这边还没为自己的清白讨回公道呢!灌灌也扑腾着翅膀飞过来,将背对着云岫衣,“云岫衣,我也要亲亲,我也要亲亲。”
然而云岫衣还在思考着为什么狐狸的口感和墨兮楼的口感不一样这个问题,投入到根本没听到灌灌的话。
刚才还在炸毛的狐狸见灌灌失落的模样,立即打趣道,“你是公的,云岫衣怎么可能亲你?要是她真亲了你,墨兮楼一定立马将你烤了。”
灌灌嘴上没敢还嘴,心里却嘀咕着,知道你是母狐狸总行了吧!
隐雾森林一处洞穴中,白虎被关在玄铁牢笼里,眼中毫无生机,像是傀儡般趴在那里一动不动。
玄铁牢笼前,一名中年男子十分满意的望着自己的杰作,到目前为止,一切都朝着他的预期发展,等时机一到,他便用这只白虎给他们致命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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