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更加刺激到了朱雀,她正准备发怒,云岫衣便先行一步问墨兮楼,“你这是什么意思?”
对于云岫衣,墨兮楼要有耐心的多,也不管朱雀能听到他说的话,便为云岫衣解释道。
“灵兽并不一定非要自身灵力所幻化形成,就像是心月狐,只要能契约,同样可以成为灵兽。”
害怕云岫衣误解,墨兮楼继续解释,“但是因为心月狐有肉体,成为灵兽的几率不大,倒是你体内这个——”
说到这里他停了下来,剩下的让云岫衣自己理解。
“墨兮楼,你别太过分。”
若不是朱雀暂时离不开云岫衣的身体,怕是早就冲出来与墨兮楼一较高下,“我们俩认识的时间可要久得多,你确定要如此不留情面?”
说话间两人已步入栖云寺,害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朱雀识相的闭上了嘴,心里却在闷闷不乐。
她可是堂堂四灵之首朱雀,如今失去肉身不得不待在一个小丫头的身体里不说,还要被人这样欺负,她迟早有一天要报复回来。
还有那个害她失去肉身的人,她也一定要杀了他以解心头之恨。
接下来的几日,云岫衣一直同墨兮楼待在栖云寺,不止是泡在泉水池中修炼,更多的是在寺院中参悟天地间的大义。
倒不是云岫衣有多正义凛然,只是为了让自己更加通透而已,以便更迅速的摒除杂念,静守己心。
这一日,她像前几日一样起了个大早,打坐完毕便在寺院里四处游走,最后被两颗供在香案上的圆珠吸引去了目光,走近一看,才发现那两颗圆珠竟然是人的眼珠。
如此灵地为何会供这样的东西?
云岫衣不解的走过去,仔细的观摩着这两颗眼珠,不知为何,她竟然想到了青瑶被挖去的眼珠。
但这两颗眼珠明显是男子的,绝不会是青瑶的,这样想着,她便收回了自己的注意力。
刚准备离开,一位和尚师父走了出来,他慈眉善目,是栖云寺中的住持,叫做玄光法师。
“云施主是否被这物件惊扰到了?”
见云岫衣摇头玄光法师才继续说道,“说来也是缘分,当日送这物件来这里的女施主竟然与云施主有几分相似呢!”
女施主?“法师的意思是这对眼珠是一位女施主的?”
“非也,那女施主的双眼尚在,她对贫僧说此物件是她一位故人所留,她已用毕生灵力将其封存,不腐不坏,只希望找个清静之地供奉,特才来了栖云寺。”
“原来是这样。”
“三十七年前栖云寺还不是现在这副模样,多亏了这位女施主慷慨相助,栖云寺才能延存至今。”
说着说着玄光法师念了句“阿弥陀佛”,“贫僧今日多言了,请云施主莫怪。”
“不会,法师可知道那位女施主的名字?”
玄光法师摇了摇头,“那位女施主并未告知贫僧她的名讳,倒是这物件的主人,她留了一个字。”
云岫衣顺着玄光法师的视线望去,便见香案后立着一块牌位,上面只写了一个“宫”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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