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配合着君少覃的暴行自发组织游行抵制云家,见到云家人便拳脚相向,搞得云家多人非死即伤。
这样的暴行持续了近五日后,云家人再不敢出门,只有待在云家结界中才能让他们有安全感。
但是待在云家结界中也非长久之计,很快云家便弹尽粮绝,一时间云家人心惶惶。
这一日,秦雨曼在前厅大哭大闹,“才过了几天好日子?结果现在还不如以前,以前至少还不会饿肚子,现在呢?吃了上顿没下顿。”
要换做之前云谨言早就发火,可现在秦雨曼说的句句属实,也说出了所有云家人的心声,他除了叹气也别无他法。
听不到云谨言的回应,秦雨曼哭得更凶,“这一切的祸端都是那个小贱人,你们还偏偏被她迷了心窍,现在遭报应了吧!我们都跟着她一起受罪。”
“不是的,这不是大小姐的错。”
云奚忍了半天,终于说出了想说的话,紧接着又有几个人站出来为云岫衣打抱不平,“要不是大小姐,我们还不知道会被别人欺负成什么样。”
“就是,大不了我们出去跟他们拼了,云家有那么多钱,我就不信买不到食物。”
“呦,瞧瞧这一个个说的多么容易,那你们倒是出去买食物啊!”秦雨曼不屑的用鼻孔出着气。
虽然她眼睛瞎了,但她心可明着呢!
现在君少覃和左桑言摆明就是要云家完,别说是去买食物,估计只要出了云家大门,他们就会被人拦住,暴打一顿都是轻的,小命丢掉都有可能。
秦雨曼一句话顿时堵住了所有人的嘴,他们哪里不清楚这个道理,否则早就出去了,哪里会在这里争口舌之快。
半天听不到声音,秦雨曼更加嚣张,“依我看啊!你们直接把那小贱人送出去,送到左小家主手里,求他们放过云家,说不定云家还有一线生机。”
“你说够了没?”
云谨言长叹一口气,事已至此,再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将云岫衣送出去?这里的人连她的身都近不了,又谈何将她制服住?
云谨言一向没有主心骨,也是个可以同享福却不可共患难的人。
刚才他竟然被秦雨曼的几句话打动了,如果用云岫衣一人就能换得云家所有人安然无事,倒也不是不可。
而且云家好不容易才恢复到最鼎盛时期,他哪里舍得放弃眼前的荣华富贵!哪里舍得放弃他第一家族家主的身份地位?
就算云家不再是第一家族,只要能继续过着现在的日子他也知足啊!
面对着一屋子人,云谨言又连续叹了几口气,最后竟然主动推着秦雨曼的轮椅进了后院。
望着他们俩离开的背影,至始至终都站在云岫衣那边的人气红了双眼,心想外人骂的没错,他们的家主确实是个没用的窝囊废。
后院中,秦雨曼了然的问道,“你是不是想让我给你出出主意?”
云谨言始终沉默着,因为他最后的一丝良知不允许他开口,但他却又希望秦雨曼主动来做这个恶人。
“我们做了十几年夫妻,更是认识了几十年,你心里那点事我会不知道吗?”
秦雨曼十分得意,她忍辱负重这么久,终于让她等到了报仇的机会,“你放心,我肯定是站在你这边的,我们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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