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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前厅内的气氛越来越紧张时,云罗和云奚都来了,就连叶星暝、君锦瑶和左婠婠都安然的回来了。
叶星暝一见到云岫衣就不解的告诉她,“左桑言不知道是不是良心发现,突然就走了,你说他是不是害怕我啊!毕竟我们逐浪楼不好欺负!”说完,他便发现气氛不对。
见秦雨曼不肯说真话,云岫衣看向云奚,“她不说你来说,是谁让你带君锦瑶去见左桑言?”
云奚看了看秦雨曼,又看向云岫衣,突然“扑通”跪倒在地上。
“大小姐,是家主夫人抓走了我娘,说只要我把九公主带出云家就会放了她,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所以又是秦雨曼吃里扒外!
以前她串通罗烟儿将她送去凝雪楼,还找人毁她清白,如今又串通左桑言设计她,带走了青瑶,是不是她对她太客气了,让她如此有恃无恐?
“你可别胡说。”
事到如今秦雨曼还在狡辩,“你们一个两个都说我抓走你们的娘,我一个瞎子,还半身不遂,哪有那个本事?你们不要抬举我。”
听到秦雨曼的话,云奚原本只是愧疚,现在却惊慌起来,“家主夫人,你刚刚说什么?你们的娘?”
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惊恐的望着愠怒的云岫衣,似乎明白她为何如此愤怒了。
云奚连滚带爬到了云岫衣脚下,拉住她的裙摆,“大小姐,我不知道啊!我不知道他们会带走夫人,如果知道他们会带走夫人,我说什么都不会答应啊!”
很多万劫不复的罪恶都只在一念之差,所以云岫衣从来不觉得道歉这个词有用,更加无意义。
一直默不作声的云罗已从他们的对话中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再看向他娘的眼神十分复杂。
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最后却又退到了一边。
而叶星暝和左婠婠似乎也被云岫衣吓到了,半天没敢讲一句话,倒是君锦瑶,因为周围异常的气氛反而冷静了下来。
她刚才还绝望于左桑言匆匆路过她的世界,如同洪水过境般风卷残云,堂而皇之地留下背影后再无踪迹。
现在想想自己多么的可笑,为了一个未将自己放在心上的人值得吗?答案当然是不值得。
她摸索着想要走到云岫衣身边,对秦雨曼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趁现在为时不晚,你们赶紧说出青瑶夫人的下落,左桑言那个人不可信,你们休要跟我一样落得这个下场。玩火自焚,多行不义必自毙。”
秦雨曼似乎被逼急了,索性捂住自己的耳朵,“我什么都不知道,不关我的事,你们休要再逼我。”
面对秦雨曼的不知悔改,云岫衣终于爆发。
她冷笑一声,“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原以为她给云谨言和秦雨曼下的毒派不上用场,没想到这个时候却用上了。
当初她给云谨言和秦雨曼下的毒实际上是一种叫做银铃蛊的蛊毒,之所以叫做银铃蛊,是因为毒发时中毒者体内会发出阵阵银铃般的声响,每响一次痛入骨髓。
云岫衣抬手滑向空中,再落下前厅中突然响起“叮——”的一声脆响,紧接着秦雨曼和云谨言便相继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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