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公主被云罗周身突然升腾起的杀气吓得半天没敢说话,看他刚才受气的模样,她还以为他是个软柿子,哪成想到他竟敢威胁她。
“我可是月出国派来和亲的新月公主,你若是敢对我怎样?我父皇和圣上都不会放过你的。”
“呵!是吗?”
云罗居高临下打量着坐在地上的女人,接着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殿中的新月公主原本以为自己的话能够吓到云罗,岂料他竟敢无视东月新帝的命令将她抛下。
“你不要命了吗?是圣上命令你送本公主去即墨家,若是本公主有什么闪失,绝对让你吃不了兜着走。”然而任凭新月公主如何喊叫,云罗始终置若罔闻。
回到云家后,云罗立即去了小院子找云岫衣邀功,“姐姐,你一定要为我做主啊!你一走他们就都欺负我。”
就云罗这性格谁能欺负得了他?云岫衣一听而过并未放在心上。
云罗却不依不饶,“那什么公主可说了,要住到即墨叔叔家跟姐夫培养感情,她那副狐媚样子,你就如此放心姐夫?”
听到这句话坐在一旁的墨兮楼突然抬起头饶有兴致的望着云岫衣,他十分好奇云岫衣会如何回答这个问题,接着便听到她毫不犹豫的说了三个字。
“不放心。”
墨兮楼微微蹙眉,他一向洁身自好,再狐媚的女子到了他这里也掀不起波澜,然而转念一想,云岫衣不放心的人应该不是他。
随后便又听到云岫衣说,“若新月公主真在东月遇害,到时候免不了被月出国问责。”又是一桩麻烦事。
原来她不放心的是这件事。
墨兮楼瞬间便明白了云岫衣话中之意,云罗却听得云里雾里,“遇害?”他视线在墨兮楼和云岫衣之间移动着。
“姐夫,你一向不以真容示人,这次怎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取下了斗笠?而且……”
云罗托着下巴歪着脑袋,极其认真的思索着,“当时姐夫的气场好像突然间变了,十分奇怪。”
听到这句话,墨兮楼并没有被揭穿的慌张,反而顺着云罗的话说道,“若是那公主看中了你,也许你会比我更加奇怪。”
也是哦!云罗十分认同墨兮楼的解释,并未深究下去。
反而颇同情墨兮楼,“姐夫,这段时间你少出门,要么就待在我姐身边,那公主可不好对付。”
“嗯!今晚不回去。”
“……”
他不是这个意思啊!就算他们郎情妾意,未成亲就怎样怎样也不太好吧!有辱他姐姐的名声啊!
但是一想到今日在夜宴上他们俩无视那么多人举止那么亲昵,云罗觉得也许是他多管闲事了。接着无奈的摇摇头,女大不中留啊!以后他要生儿子。
第二日一大早,太阳还未升起,新月公主便被侍卫抬到了云家大门外,要求见云罗和云岫衣。
结果云罗记着昨天的仇硬是将人晾在外面一个上午,直到君扶连下了三道圣旨他才不情不愿的放新月公主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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