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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枢似乎天生就没有表情,他看了眼云岫衣后对那男子道,“冒犯宫主夫人本就是死罪。”
见天枢也不帮自己这男子立即停止了哭泣,他目露凶光,恶狠狠的看向天枢和云岫衣,“我算是看出来了,你们就是想要我死。”
他缓缓从地上爬了起来,“冒犯她又如何?老子看她有些姿色还想睡了她呢!”说着这男子便看着云岫衣一阵淫笑。
“顾南絮那种温温吞吞的性格是不是根本满足不了你?只要你陪老子一夜,老子定叫你……”
“啊——”
男子话音未落,突然双手捂住脖子,有血从他的指缝间不断涌出来,他惊恐的盯着云岫衣,张开嘴巴想要说些什么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到了最后鲜血溢满他整张嘴,他才绝望的倒了下去,一直到死都还在凶狠的盯着云岫衣。
那些原本在旁观望的人一个个吓得噤若寒蝉,像是木头一般呆愣在那里半天都未动弹,接着他们便听到天枢毫无感情的声音,“将他拖进有洞天喂噬魂兽。”
“是,天枢大人。”
虚无殿外那两个瘦瘦高高的人不知是何时过来的,听到天枢的命令立即走上前,一人拖着那男子的一条腿朝有洞天内走去。
解决完那个男子,天枢主动开口警告众人,“无极大陆的规矩不用我再多言,若是以后再有人以下犯上下场只会比他更惨。当然,如果你们不信,扶篱宫的大牢随时欢迎你们。”
那些人似乎在消化着天枢说的这些话,过了许久才点头如捣蒜,胆怯的答着“是,知道了。”
云岫衣和天枢回到扶篱宫已是正午。
一进寝宫云岫衣便开始炼制丹药,这一炼制就是两天两夜。好在辛苦是有回报的,无极大陆的病情很快便得到了控制,已染上怪病的人也渐渐好转恢复健康。
于是无极大陆产生了严重的两极分化,一方面关于云岫衣是妖女,蛊惑顾南絮,残害无极大陆的传闻越演越烈。
另一方面被云岫衣治好病的人却将她当成了神一般的存在,毕竟在他们最绝望无助时是云岫衣救了他们,给了他们生的希望让他们继续活了下去。
然而当事人倒并不在乎别人对她的看法,连续几日都在跟顾南絮探讨着灵脉的事,最后一致认为症结应该在于“水月”。
为了验证他们的猜测,顾南絮带着云岫衣又去了湘彝族水月之神。
那池灵水已变得殷红异常,而“水月”上面的红色裂痕也愈加严重,似乎随时都有破碎的可能。
可若是想要仔细查看“水月”就必须解除无极大陆先祖施加在上面的禁制,这禁制云岫衣亲自领教过,轻则重伤,重则致死,轻易碰不得。
顾南絮在水池旁缓缓的踱着步,接着便祭出一丝魂力想要试探一番那禁制到底有多强大。
然而不等那丝魂力触到水面,湘彝族族长出现了。
他急忙施法拦下顾南絮,“宫主,不可啊!”一声惊呼后,湘彝族族长匆匆走到顾南絮面前,“水月之神可是整个无极大陆的信仰,宫主你怎能起了这样的心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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