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可,为何又要对付扶篱宫?想必你狗急跳墙想出用血祭之法开启夜时珠,也是为了阻止顾南絮和水木蓉成婚吧!”
云岫衣冷笑一声,“宫晏,人呢!有野心不稀奇,可悲的是你偏偏要找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掩饰自己的恶行。”
“你!”
似是没料到云岫衣如此直截了当的道破自己的内心所想,宫晏当即恼羞成怒,“你这小贱人,当初你出生时我就不该留下你这个祸害。”
“已经过去的事,你又何必反复拿出来说?若真要计较,我倒十分心疼我娘,白白失了一双眼睛。”
提到青瑶,宫晏明显颤抖了下,很快又恢复镇定,“你休要拿你娘激我,等到我占领无极大陆再夺回东月帝国,我会补偿她。”
补偿?说了这么多云岫衣连周旋都懒得继续,实在是跟宫晏话不投机半句多。
她缓缓靠近石门,一边吸引着宫晏的注意力一边迅速将石门打开一条缝隙,而藏在阴暗处的摇光找准时机立即逃离此处。
看到有人影闪过,宫晏立即面露疑惑,他刚刚明明只感觉到一道气息,怎会还有其他人?
而且以这个小贱人的修为,她应该能够很好的隐匿自己的气息才对,难道她是在为其他人作掩护?一想到这个可能宫晏立即追出石门外,云岫衣也快速跟了出来。
一到外面有了施展的空间,云岫衣祭出魂力,磅礴的魂力迅速铺成万里,她拦住宫晏的去路,挑衅道,“还没动手就想逃?”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想要搬救兵?”
宫晏突然放声大笑,“既然你好心替我引来所有人,也省得我一个一个的去对付他们,今日,我便将你们所有人一网打尽。”
“怕你没这个本事。”
云岫衣微微闭眼,再睁开双眼魂海中混沌已觉醒,刹那间周身的魂力更加肆掠,她衣袖翻飞,以一副睥睨众生的姿态站在宫晏不远处。
抬手间云岫衣便用魂力困住了宫晏,趁宫晏尚未逃脱,她快速闪身至他眼前欲夺他身上的夜时珠。察觉到云岫衣的意图,宫晏付之一笑,“自寻死路。”
嘴上这样说宫晏还是被周围瞬间涌起的魂力震撼到了,他早就听宫琅提起过云岫衣已开始了魂修。
当时便已十分惊讶,如今亲眼所见内心更是惊愕万分,这世间竟然有可以灵修、魂修同时修炼的人,两种修炼甚至皆天赋极高。
此刻在宫晏眼中,云岫衣像是一个妖怪般,若是不将她除掉,他实在心难安。
然而就在宫晏挣脱开云岫衣的魂力迅速返回去攻击她时,云岫衣突然笑了笑,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光凝成的剑。
“小瞧对手可是大忌。”
宫晏避无可避直直撞上云岫衣手中的光剑,顿时有血从腹中溢出,他忍住剧痛猛地朝后退去,再看向云岫衣时眼中已染上血色,“你的灵力竟然没被压制?”
实际上云岫衣现在的灵力只能供她化成一般的武器而已,但面对宫晏的疑问她并未否认,让他多些忌惮也好。
宫晏伸手捂住腹部,他微微挺直身体,拿出了先前被他收起的夜时珠,没想到一开始这个小贱人就逼他不得不借助夜时珠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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