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辛辛苦苦炼制的毒药用在他身上岂不是浪费,云岫衣看都懒得看祁渊一眼,“说话要讲证据,我何时对你下的毒?”
“你……这里除了你绝不会有第二人敢暗算我。”此时此刻祁渊已笃定云岫衣对自己下了毒。
然而云岫衣从头至尾却面不改色,“话可不能乱说,别不是你患了什么隐疾误以为是中了毒,有病还是要尽快就医,别耽误了最佳医治的时机后悔莫及。”
“至于毒……”云岫衣视线扫过众人,“可有人亲眼见到我下毒?如果你不信找个医师看看不就知道了。”
祁渊还欲说什么,浑身上下又是一阵酸麻,害怕跟云岫衣拖延下去真耽误了医治时间,他赶紧去找天机阁中的医师,临走前还不忘警告云岫衣。
“要是我真中了毒有个好歹,你也别想好过。”扔下这句话祁渊便匆匆离开了。
等到祁渊一走,天凌班和身穿灰色学服的那群人皆心虚的避开云岫衣的视线,云岫衣也不曾想跟他们计较,绕过他们继续往玄水班而去。
此刻玄水班中,先前找云岫衣麻烦的那几名弟子正在兴高采烈的讨论着。
“你们说那个丑女人会不会死在刑法堂里啊!很少有人待在里面一天一夜都不出来的哎!我看她八成已经死了。”
“应该不会吧!还没听说过哪个弟子死在刑法堂里呢!不过死了也好。”
听到那几人落井下石,纳兰朵气不过正欲上前与他们理论,云岫衣的身影恰在这时出现在了学堂门口。
纳兰朵脸上的怒意立即烟消云散,开心的唤了声,“云姐姐,你回来啦!”
她兴冲冲的跑到云岫衣面前,左看看右瞧瞧待确定云岫衣并无外伤才松了口气,“云姐姐,你怎么在刑法堂待了那么久啊?”
“有事耽搁了。”
云岫衣说完便欲前往自己的座位,纳兰朵也开开心心的跟在她身后。
先前还在议论云岫衣的那几人在看到她的一瞬间脸上的神情变幻莫测,然而昨日被自身灵力反噬的伤还未痊愈,他们也不敢再去找事。
相安无事到当天的课程全部结束,祁渊又来了玄水班,只不过这一次的态度全然不同于前几次。
他强忍着怒意讨好般的走到云岫衣面前,“云兮师妹,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我去找医师,医师说我没有中毒,身体也无大碍,可我为何无法使用灵力了?”
“医师都不知何故我又怎会知道?”
云岫衣料定祁渊只敢玩栽赃陷害的戏码,根本不敢光明正大的当着众人的面动手脚,极其敷衍的回了句。
“你……”
祁渊自成为逍遥子的二徒弟后天机阁中就连堂主都要给他几分面子,他何时被如此对待过,可现在是他有求于云岫衣,只能将骂人的话又咽了下去。
继续陪着笑道,“那些医师哪比得上云兮师妹,我承认先前都是师兄的不对,你就饶了我这一次吧!”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从用银针封住祁渊的几处大穴起,云岫衣就没想过要再取出那几根银针,如今祁渊灵力被封相当于废人一个,别说是她,玄水班的任何一人他都奈何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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