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云兮丫头在烹饪方面没有天赋啊!”
“那是因为她从不在意自己的吃穿住行,她住的小院子原先可比这儿要破。”
苏袂抬头看了墨兮楼一眼,“我就是随口这么一说,你有必要解释这么多吗?专注,下棋。”
对弈刚结束,云岫衣便端着两盘黑乎乎的东西走了出来,等到苏袂收好棋盘后,她将那两盘黑乎乎的东西放到他们俩面前,“我随身带着解毒丸,应该不会出事。”
“……云兮丫头。”
苏袂胆战心惊的望着面前称不上是食物的食物,为难道,“你别难为自己,也别难为我们,实在不行我那里还有些蜜饯和糕点,总不会饿着的。”
“卖相不佳,味道还不错。”
那边苏袂还未说完,墨兮楼便已经吃了起来,看他津津有味的模样,苏袂嘴角抽搐了两下。
等确定墨兮楼吃了没有立即晕厥过去后,他狐疑的问了句,“真的不难吃?”不等墨兮楼回答他便拿起筷子夹了一块不知为何物的东西放进嘴巴里。
苏袂小心翼翼的咀嚼了两下,几乎眨眼的功夫脸便绿了,他“呸呸呸”吐出口中之物,痛心疾首的数落着墨兮楼。
“欺骗一个老人家你良心不会痛吗?”
经历过这样一个下午,苏袂同墨兮楼和云岫衣的关系似乎突飞猛进,甚至扬言要当他俩的证婚人。
当他们三人一同回到天机阁时,路上遇见的所有弟子皆震惊不已。他们震惊的是云兮那个丑女人究竟有什么本事,不仅跟脾气向来火爆的苏袂堂主关系那么好。
就连刚来天机阁的墨师兄也对她青睐有加!
不过墨兮楼起初的计划倒是十分奏效,他高调的现身天机阁,又高调的显示出自己的实力。
果真让天机阁中那些弟子不敢再找云岫衣的麻烦,即便他们对云岫衣依旧极其厌恶不满也只敢在心中抱怨,平时若是在阁中遇见定是要绕着走的。
而曾经最想要置云岫衣于死地的祁渊,天机广场上那一战他虽然捡回了一条命,但多年的修为尽失。
且因为当时他五脏六腑被震碎,如今的身体不堪一击,也休想再重新修炼。
落得这样惨的下场,祁渊不仅不反省自己,反而对云兮的恨意更深了些,即便日日躺在床上调养也一刻都未将仇恨放下。
另外,不止是祁渊对云兮恨之入骨,杀之而后快,唐宁也对她十分忌惮。
那晚在凤鸣宫外,有圣上、云罗、左婠婠,还有云兮,圣上她决计不会对付,云罗和左婠婠她又暂时对付不了。
趁着还未回到东月,她起了杀云兮的念头。她不知道当时站在外面的那三人知道多少,但云兮曾经进入凤鸣宫为她披过外套,她肯定知道她已是不洁之身。
这件难以启齿之事唐宁连唐亦霜都不敢说,更是躲着唐宛不敢面对她,像是一处化脓的伤口折磨得她痛不欲生。
而云兮则是她无法控制的不安定因素,她担心留着她总有一天会害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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