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岫衣早就料到逍遥子会问这个问题,将事先想好的说辞慢慢道出,“云霄阁中确实有无数宝物,所以那一处落灰的竹简才显得十分惹眼,我因好奇才会将其解开。”
“好奇?”逍遥子冷笑两声,“那些竹简上皆有阵法,你别告诉我解开了所有竹简你却一个阵法都没触发。”
关于这一点云岫衣也早就想好了说辞,她看了眼不远处的苏袂缓缓解释道。
“阁主有所不知,这段时间苏堂主教了我不少关于阵法的知识。当我触发第一个阵法时便觉得十分有趣,这才将那些竹简全部解开将阵法一一破解。”
听闻云岫衣的话祁汜和天钧皆露出疑惑的神情,祁汜不解的问道,“之前你便触发过阵法,我们为何不知?”
天钧也跟着训斥道,“你为何不早点告诉我们?我们也好早做防备!”
云岫衣低垂着眉目并未反驳,而是主动认下了这段过错,“那些阵法并不难,破解后也并未影响到外界,我不想惹事便隐瞒了两位护法。”
“你……”听了云岫衣的话天钧想要骂她几句,最终却又将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事到如今说什么都为时已晚,这世间并没有后悔药,云霄阁也不可能再恢复成原先的模样。
天钧接连叹了好几口气,越想越是悔恨,只怪他一时大意竟然忘记了阁主交代过的话,若是他早些提醒这丫头量她也没有胆子去碰那些竹简。
明白天钧此刻的心情,一直站在他身旁的祁汜拍了拍他的肩,“我也不安慰你,我们一起领罚。”
听到这句话逍遥子立即怒了,“罚你们有何用?罚了你们便可当这些事没有发生过吗?”
云霄阁已被毁,九音寺中的魔物已逃,这些都已是不可改变的事实,他作为天机阁的阁主痛心难过不会比祁汜和天钧少,特别是在看见云岫衣后心里更不好受。
而现在唯一能让他好受些的便是解决掉云岫衣这个眼中钉肉中刺,可惜天钧和祁汜却处处偏袒她。
若是祁汜和天钧一口咬定阵法是因云岫衣启动,那他定要让她以命抵错。
这厢逍遥子正心烦着,苏袂也走了过来,“阁主,这丫头所言属实,她的阵法确实是我所教,阁主便将我一起罚了吧!这样一来我心里也好受些。”
苏袂语气恳切余光却剜了云岫衣一眼,这个死丫头末了还要将他一起拉下水。
他是教过她一些阵法,可那些阵法简单的不能再简单,既然阁主如此重视那九音寺外的封印怎可能使用极其简单的阵法?
别人兴许会被她唬住,他心里还没数嘛!他虽然年纪大了可是心里明着呢!
苏袂说完这些话没多久蓝非玉也走了过来,“阁主,非玉也主动领罚,若不是圣上提前安排帮助她进入云霄阁的便是我,非玉越想越觉得过意不去,恳请阁主降罪。”
“你们!”
逍遥子视线一一从祁汜、天钧、苏袂、蓝非玉身上扫过,他们是天机阁的两大护法,是天机阁的堂主,在天机阁的地位仅次于他这个阁主。
可是此刻他们竟然因为一个犯了错的小丫头同时逼迫于他,处罚?降罪?
若是一并惩治了这么多人势必会动摇天机阁在东月帝国的地位,也会让他这个阁主今后举步维艰。
再加上因为他启动九宫聚灵阵的决定死了许多弟子,那些弟子的父母定要来问罪,其他活着的弟子也会人心惶惶,他现在的每一个举动都会导致天机阁的覆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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