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心月被闷在云罗怀中奶声奶气的回了一句,这小妮子比起她爹和她哥的段位差了太多太多,苦着一张脸连笑里藏刀都不会。
“真乖。”云罗宠溺的揉了揉心月的脑袋,“待会儿舅舅给你买糖葫芦吃。”
说完他又抬头看向左婠婠,严词厉色下着逐客令,“若你怀着其他心思来见我姐,那便回去吧!我们云家不欢迎你。”
“我……”
这四年多的时间左婠婠以为自己已经可以做到面对大风大浪依旧面不改色,可如今一个云岫衣便让她方寸大乱,她现在脑袋疼得很,根本无法正常思考。
最后就连怎么离开的云家她都不知晓。
走在朱雀大街上,左婠婠没有了往日的趾高气昂,她像是只战败的公鸡颓丧着头朝前走着。
心中想的全都是云岫衣回来了!云岫衣回来了!若是她回了东月那她跟君扶便再无机会了,她大费周折做了这么多事,甚至不惜为唐宁杀了祁渊,到头来竟然功亏一篑。
想到唐宁左婠婠突然停下了脚步,对,还有唐宁,就算回来了又怎样?她同样可以利用唐宁将她除掉!
撇开天机阁不说,如今东月知道云岫衣回来的人并不多,想必唐宁也完全不知道这件事。
她可以继续瞒着她,这样一来唐宁才不会有所顾忌,只以为云岫衣是害得自己声名狼藉的丑女云兮,心中有了打算左婠婠立即调转方向朝唐家走去。
唐家的看门人通报了许久才有人过来领着左婠婠去见唐宁,只是她还未见到唐宁便听见了十分激烈的吵骂声。
“你害得我这么惨还好意思摆脸色给我看,唐宁,世间的男人那么多,你为何偏偏要跟祁渊搅合到一起?你若是想男人你再去找个便是。”
“你莫要说这些污言秽语激怒我!”
“污言秽语?你躺在我相公身下时心中可有伦理道德?既然你不自爱那便怪不得别人说你。”
“这件事错在祁渊,我还没有怪你未将相公看管好,你反倒怨起我来,请你在找我麻烦前先搞清楚,我也是受害者,我受到的伤害远比你还要深,还要无法原谅。”
“受害者?好一个受害者!”
说话的女子突然发了疯似的笑起来,“若一次我还能当你们是无心之失,毕竟我和你的容貌一样,醉了酒乱了意识认错人也不无可能。可是!你们为何会在天机阁被人揭穿了苟合之事?”
女子咬牙切齿的控诉道,“去天机阁的是你不是我,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这些年我因为修为大不如前没少被人指指点点,但我从未埋怨过怨恨过。你觉得这是为什么?因为这是我该受的,是我选择了祁渊,选择了年纪轻轻哪怕是难产也要生下他的孩子,既然是我自己的选择,无论是怎样的结果我都该受着。”
由于情绪太过激动,女子双眼充血看起来十分恐怖,但她却毫不自知。
“你和我不一样,你心气高眼界远,这几年修为一直在提升,母亲看重你,东月那么多人仰慕你,所以你有资本跟左婠婠抢圣上,作为你孪生的妹妹我也为你高兴啊!”
女子大喘了一口气先是哽咽接着断断续续哭了起来,“听到别人夸赞你仰慕你,你知道我有多自豪吗?”
说完这句话女子已经泣不成声,她突然降低了声音絮絮道,“我什么都没有了,母亲早已放弃我,我的元婴也因难产受损再也无法像以前那样与你并肩作战。我只剩下祁渊只剩下元儿,为什么你非要在我心口上插刀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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