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医师拉过来,那名医师便主动承认道,“是我。虽然我并未见过洞冥草,但李公子的症状与书上中了洞冥草毒的症状完全一致。”
“确定完全一致?”
钟离凝脂打量着那医师“咦”了一声,“我不知道什么是洞冥草,但李公子这症状我瞧着怎么像是中了朱砂泪?这朱砂泪啊我可熟悉着呢!”
“朱砂泪?怎么会是朱砂泪?”那医师听后慌慌张张的跑过来再次检查起地上的尸体,越检查他的眉头便蹙得越深。
直到最后那医师竟颓丧的跌坐到地上,之前他有多少自信这一刻便有多难堪。
见医师这般模样李夫人也慌了神,连忙追问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不是说我相公中了洞冥草的毒吗?怎么突然间又冒出个朱砂泪?朱砂泪又是何物?”
那医师摇摇头,“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啊!起初的症状确实是中了洞冥草的毒,怎么好好的就变了?”
“我倒认为未必是变了哦!许是你从最初便被蒙蔽了呢!”
钟离凝脂绕着李公子的尸体转了几圈,“来的路上我多多少少听了些消息,这才跑过来瞧瞧热闹。”
“依我看啊这李公子应该就是中了朱砂泪的毒,只不过是有人想栽赃陷害给人家云墨轩,便用那什么洞冥草制造了假象,也难怪会误诊,毕竟难防小人嘛!”
那医师见钟离凝脂竟然帮着他说话,立马附和道,“对对对,这都是圈套啊!一定是有人要陷害云墨轩。”
此话一出李夫人便成了众矢之的,一直守在周围的那些人皆看向她,“我说李夫人,敢情你闹了半天是想要陷人家云墨轩于不义啊?”
“我就说这里面疑点重重吧!云家掌柜的说的没错,他们犯不着去得罪叶先生和逐浪楼啊!”
议论了两句后又有人询问钟离凝脂,“钟离姐,你方才说对朱砂泪十分熟悉是何意啊?莫非李公子中了朱砂泪与你有关不成?你可千万要说清楚啊!”
若是别人听到这话该立即暴跳如雷,可钟离凝脂却不在意的摇着团扇。
她一双媚眼扫向众人,故作忧心的答道,“兴许还真与我有关,若李公子是在我凝雪楼被人害了,那我的罪过可就大了。”
可不是大了嘛!
这些年李公子没少为凝雪楼贡献金币,若他中的朱砂泪正是出自凝雪楼,那她确实该懊恼一番,竟然纵容凶手在她的地盘用她的东西害了她的客人。
“实不相瞒,这朱砂泪是我用来惩罚楼里不听话的姑娘,不过你们可别误会啊!我绝不做害人性命的事。”
钟离凝脂故意瞧了眼李夫人继续道,“控制朱砂泪的药量最多是让她们腹泻,绝不会威胁到性命,我在想,这李公子究竟是服用了多少才会导致一命呜呼。”
事情发展到这里,基本上已经可以排除云墨轩的嫌疑,也坐实了有人在故意栽赃陷害云墨轩。
“钟离姐,你刚来时便说过昨晚李公子去了凝雪楼,而他又恰好是中了朱砂泪,莫非……”那人说着眼中闪过一道光,颇得意的下着结论,“我看八成是李公子误食了朱砂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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