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公子的死并未对云墨轩造成严重影响,更未在东月帝国掀起任何波澜。只花了一日时间云罗便顺利找到了偷洞冥草的内鬼,是一名负责打扫后院的伙计。
只是等云罗带人找到他时已是一具冷冰冰的尸体,很显然是背后真凶将其灭了口,好在他已知晓真凶是谁,这条线索断了便就断了。
待洞冥草一事告一段落后,云墨轩的生意不减反增,每日的客人络绎不绝。
因这次的栽赃陷害东月上下所有人不仅对叶星暝的炼丹术更信任有加,也认为云墨轩确实是个值得信赖的药馆。
这边云墨轩的生意蒸蒸日上,红红火火,另一边左婠婠却正在气头上,从得知洞冥草之事后她便坐立难安,一边担忧云岫衣会怀疑自己一边又气唐宁的倒打一耙。
思前想后左婠婠再次去了唐家,只不过这次她特地避开了一众耳目偷偷潜入进唐宁的房间。
“来了?”唐宁因走哪儿都能听见关于自己的闲言碎语,变得不太爱出门了,此刻见到破门而入的左婠婠丝毫不意外,反而极自然的同她打了声招呼。
左婠婠见状更加断定洞冥草一事是唐宁故意为之,“我好心帮你,你竟然陷我于不义。”
“话可不能乱说。”唐宁慢悠悠的起了身,“我做了何事陷你于不义?如果拿不出证据就不要诬蔑我。”
“你敢说你不知道洞冥草这件事?”见唐宁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左婠婠的火气更大。
原本是想借她的手整垮云家,除掉云岫衣,没想到事情没办成自己却被她泼了一身的脏水。
“洞冥草?”唐宁眉眼低垂似是思考了一会儿,接着不解的抬头问左婠婠,“洞冥草这件事我倒是知道的,我可花了不少钱才买通云墨轩的伙计偷了些叶星暝的洞冥草。”
说着她摇摇头,“可惜白花了那么多钱,竟然被云墨轩逃过一劫,若不是我及时解决掉凝雪楼的那个姑娘还有云墨轩的伙计,怕是云罗已查到了我头上。”
唐宁抱怨完话锋一转,“不过这洞冥草又跟你有什么关系呢?我不过是想用洞冥草栽赃云墨轩罢了。”
“你!”左婠婠气得咬牙切齿,她绝对不信这件事只是巧合,叶星暝有那么多稀奇古怪的药材,为何唐宁偏偏要选择跟她有关的洞冥草?她一定居心叵测想要陷害她。
可她也知道自己并不是唐宁的对手,始终对她有所忌惮,“最好真是如你所说的这样,否则闹到鱼死网破的地步,我们谁也别想好过。”
听到这句话唐宁的脸色终于有了变化,她不快的回应道,“你别忘了,去云墨轩闹出些风浪可是你的主意。”
“你也别忘了,从你上了我这条船开始便与我拴在了一起,若是船翻了落水的不止是我。”左婠婠说完这句话便走出了房间,心中却在思量着该如何更好的控制住唐宁。
等到房间中再次剩下唐宁一人,唐宁的表情立即垮了下来,她气愤的砸烂了桌上的茶杯。
一个左婠婠竟然也敢对她指手画脚,若是换做以前她定要将她踩在脚底下狠狠折磨一番。没错,之所以使用洞冥草确实是想要让云罗怀疑到左婠婠身上。
这两日唐宁想的很透彻,如今她的名节已毁,与云兮的仇也不共戴天,但这件事已被公开她倒不必急于一
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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