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宁原本是打算将唐宛的死嫁祸到左婠婠身上,好利用母亲给她点教训,可转念一想左婠婠似乎没理由杀害唐宛,到时候若是陷害不成反让母亲起疑就糟了。
思前想后唐宁选择了云兮,毕竟祁渊和云兮结仇已久。
且导致祁渊被关进刑法堂的罪魁祸首也是云兮,若不是云兮祁渊便不会自尽于牢中,唐宛便不会失去相公,元儿也不会失去父亲。
所以唐宛有一千个一万个理由去找云兮寻仇,而云兮又是风云榜的第十名完全有能力杀掉唐宛。
脑中有了计划唐宁立即将唐宛的尸体拉回到房中藏了起来,又将门外的血迹清理掉。
当天傍晚因为元儿吵着闹着要找娘亲,唐亦霜才发现唐宛不见了,于是唐宁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我白天见到她出去了,精神似乎不太好。”
唐亦霜听后摇摇头,心想她的精神能好吗?当初不惜与她闹翻脸才嫁给了祁渊,结果现在年纪轻轻的却守了寡。
想到这儿唐亦霜又看了眼坐在自己对面正逗着元儿的唐宁,最让唐宛崩溃的不仅是祁渊的死,更是因为祁渊竟然在死前背叛了她跟她的亲姐姐纠缠到一起。
唐亦霜越想越觉得家门不幸,叹了口气将视线从唐宁身上移开,又吩咐道,“去将二小姐找回来。”
入夜,唐宁去了云家请求云家人传了封书信给云岫衣,书信经过云罗的检查后才到了云岫衣手中。信中唐宁竟然主动交代洞冥草一事确实是她所为,但她也是受别人的要挟。
至于要挟她的是何人,她希望能当面告诉云岫衣。
云岫衣看完后便将信递给了云罗,云罗扫了几眼不解的问道,“她这是想做什么?寻求云家的帮助?”
“有唐亦霜在她还不至于要讨好云家。”云岫衣一边说一边剥着橘子皮,剥好后又一瓣一瓣的喂到心月嘴巴中,心月砸吧着小嘴满脸幸福的享受着云岫衣的无微不至。
旁边的墨兮楼等了半天也没吃到一瓣立即挤到了云岫衣身旁,撞了撞她的胳膊又示意了下她的手。
云岫衣意会到抬手便准备喂他一瓣,心月赶紧扑到她怀中嘟着嘴抱怨道,“这是我的,怎么能跟小孩子抢吃的呢?”
“小孩子?”墨兮楼笑着望向心月,那笑不达眼底直看得心月有些心虚发慌。
不过不怕,只要有云岫衣在这个老东西就不敢将她怎样,“娘亲,难道我不是小孩子吗?”
“……”云岫衣沉默了会儿,答道,“是,也不是。”
唐宁的那封信未在云岫衣心中激起半分波澜,云岫衣也完全没有出去见她的打算,倒是云罗还在计较着这件事。
“既然不是寻求姐姐的庇护,那她送这封信的意图又是什么呢?她在信中写的这个威胁她的人显然就是左婠婠,难道她是想挑拨姐姐和左婠婠的关系?不至于吧!”
见云罗十分在意这封书信,云岫衣轻声说道,“既然你十分关心她的意图,出去问问她不就知道了?”
“对哦!”想到此刻唐宁就在云家大门外,云罗转身便欲离开。
在他迈出房门前云岫衣还不忘提醒他,“不要被她设计了。”云罗听后立即拍着胸口扬言道。
“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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