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渐渐窒息,一群保镖眉眼骇然,眼底惊乍连连,这些个念头涌出来,吓得他们哆嗦了下,很快便不敢再深想什么了,毕竟主子做的任何事情说的任何话都不是他们能随意揣测的。
阎锐面色严峻,心底掀起惊涛骇浪,追随爷多年,这还是他第一次见爷要临幸谁,尽管那是个男孩。
隔着一道房门,赫连枭獍趁着身下少年一瞬间分神的间隙,击打了对方的手腕,旋即将手枪夺过来!整个过程快到只剩下黑色的残影!
靳天吃痛,等反应过来的时候,脑袋就被抵上了一层冰凉,阴冷的枪口精准的对准了她的太阳穴!
心思城府都不浅的阎锐,很快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他双目猛地一睁,迅疾再次撞开了房门,闯了进去,森寒拔了手枪,对着靳天,然后向赫连枭獍请罪,“爷,属下失职,让人混了进来,请爷降罪!”
一伙武装保镖也终于意识到了什么,都冲入了套房,拔枪对准靳天。
见此情形,靳天脸色难看了下,眼神哀怨,靠丫的!怎么就是摆脱不了被打成筛子的命运呢?!
被打成筛子那死的是有多丑!
某不怕死天天关注点全部都在死绝对要好看不能丑的观念上!
“宝贝儿~你好凶啊,弄疼我了~”喑哑清澈的嗓,染上了三分嗔怪,三分抱怨,靳天稍微侧过头去看用枪抵着她的人,突然无邪的扯了扯嘴角,没有丝毫被威胁到生命的恐惧感,“不过,我还是喜欢~”
类似于表白的话就这么钻入耳蜗,赫连枭獍眼神一暗,轻薄的唇抿成条透冷厉的弧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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