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曜站在床沿,欠了欠身,“少爷,很晚了,我们该回家了。”清冷而温雅的嗓音从淡薄的唇中溢出,白曜鼻梁上戴着银丝边眼镜,更称的他绅士风度,他将伴读的形象演绎到了极致。
更多的时候又像是一位军师,一位管家,一位骑士。
他好像彻底融入了这个世界,做好自己该做的,又好像从始至终都没将自己纳入其中,仅仅是作为一个旁观者,看着这一切的轨迹。
靳天抓了抓自己凌乱的发,确实,很晚了,等她回家的人该担心了,想到这点,靳天有些顾虑脚上的伤会被发现,她并不想看到夏侯腾箐红了眼眶的模样,那样,她的心也会跟着酸涩的要命。
某天天思索着,到时候忍一忍,装一装就过去了。
总之脚裸上的伤不能被瞧见。
东张西望了下,靳天锁定一只黑色冷酷的手机,对着白曜摆手说道:“行,你先等我一下,很快。”
拿着手机,靳天修长完美的手指快速在屏幕上,敲打上一串数字或是一串字母,做完后,她将手机放回原处,“好了。”
——
因为脚伤严峻,靳天是被白曜背着下楼的。
刚下完所有楼梯阶,四周便铺天盖地压迫而下极度恐怖的威压,空气都好似受到影响在颤抖。
紧接着,头顶霹雳下一道阴森的戾喝,“站住!”
这声音宛若来自地域,直叫人心底发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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