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包成长方形块状的纸团放到一边,靳天又抽了几节纸,擦拭了下四角裤,四角裤是黑色的,尽管融入了殷红的血,可也看不大出什么,血迹已经开始干涸了,所以她用纸巾擦拭下来并没有沾上多少朱红色。
这么一擦那纸巾倒像是上了三分色的玫瑰花似的,大概是这种颜色本来就具有渲染力,所以莫名的就很好看。
一滴沉蓄的汗泽从额头滑落,悬挂在了靳天颤抖不停的右眼皮上,透白的水珠折射出一道浅浅的芒,最终滚滚打在靳天拿着卫生巾的手背上。
都说左眼皮跳,是好事到,右眼皮跳……
靳天忽然有种强烈的不好预感,蹙了蹙眉,在下一秒这不好的预感得到了应证。
只听“砰——”地一声暴戾,更衣室的大门被轰然打了开来。
走进来的人气场强大的逼人,极具侵略性和掠夺性,空气中都弥漫着股子肆意的冰寒,夹杂着暴动性的黑霾。
这宽敞的更衣室瞬间成了来人的修罗场。
靳天眸光一凝,嘴唇抿起,呼吸还是短促的,整个神经紧绷的更加厉害了。
会是谁?
“靳天!”低哑浑厚的嗓音响起,声线磁性冷硬中不乏几分不清不楚的担忧。
这声音对于靳天来说极为熟悉,是赫连枭獍。
微瞪着眼睛惊飒了下,靳天心跳加速,哧通哧通哧通的击打着胸腔,仿佛要跳出来。
这可不是因为惊喜而是因为惊吓!
这可不是心动,而是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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