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天的话有一种叫人安心的魅力,黄笛本来紧张无措的情绪瞬间就被抚慰。
双目里倒影出靳天的面容来,黄笛抿了抿唇瓣,倏尔坚毅的点头,“……嗯!”
她将手交给靳天,另一只脚踩在马镫,一个用力,上去了一半。
安达卢西亚马不仅温柔可亲,且高壮结实。
黄笛卯足了力劲,未能将一只脚跨上马鞍,她尴尬又窘迫,整个人开始有点慌乱,额角手心都冒了汗。
下一秒,靳天的手扶住了她的腰部。
“啊……”黄笛着实惊了一把,小小低呼出声,她只觉得腰间被送上来一股力量,一下子将她托上了马鞍。
“别紧张,放轻松。”靳天俊美着脸说道,声音清越,“脚踩在马镫,夹紧马腹,手牵住马绳,如果你实在害怕,马鞍前面有个扶手的地方,你抓紧……”
靳天说的很清晰明白,黄笛并不笨,很快定下心神来,一一照做。
确实她不必心慌,不管怎么说,此刻靳天就在她身边。
她连跳学院高耸的天台都不怕,会怕这个?
靳天教的很耐心,时不时嘴角就扬起一抹迷醉人的璨烂笑意,这些笑都带着赞赏和鼓励。
马上的黄笛通红着面颊,眼神流露出坚韧的认真。
这一幕番外暖心和谐。
俏丽的少女在坐在马鞍上,侧眸下来,俊逸玉美的矜贵少年站在马侧,抬眸看过去……
两人就跟惺惺相惜要一眼定情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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