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铁柱啊,你和婶说,你一个人寂寞不?”张铁柱越是想隔离开黑六婶,黑六婶就越是想靠近,摇晃了一下屁屁小声的对着张铁柱问道。
“婶啊,能别问这个问题嘛,我……”张铁柱此时确实觉得自己很尴尬。
虽然也是年少体壮多情之时,可是对于黑六婶这样的猛攻,还是有些招架不住。
“我啥我,你看看,中午时分,田间里也没有啥人了,要不婶今天牺牲一下自己,把最美好的原始美好画面传承给你,
日后你要是找个媳妇也不用手忙脚乱了,你看,成不?”黑六婶这是何等的寂寞难耐啊,她今天是完完全全使出了自己的杀手锏,估计是要拼了。
张铁柱一听,双腿发麻,头发自立,身口发闷,慢慢回头看了看身边的黑六婶,突然大叫一声:“六婶,饶命啊,求你放过我吧!”
说完,张铁柱拿起锄头,冲着山坡一路的狂奔,这他娘的黑六婶正是火头上,要是真的发飙,怕是自己要毁在她的手里了。
“这孩子,哼,老娘想给你上一堂婚前教育课,你倒好,跑了,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说着,黑六婶用手扣住了衣领上的第三个扣子,脸上出现了憋屈的神色。
是一个姑娘,一个
很漂亮的姑娘,当她见到张铁柱的瞬间,脸色晕红成片,犹如西边的红霞,照亮着大地,滋润着草原。
都说好奇是人的本性,这话一点都不假,张铁柱,今个就是被这好奇心一步步的带进了犯罪的边缘。
张铁柱一直觉得自己是一位正直的少年。
可仔仔细细的听了听发现不对,好像是人为的声音。
“啊……
可是,面对附近这么优美的声音,心里还是荡漾了起来,要不是经过黑六婶刚才的惊吓,估计他早就已经出发了。
只是,现在心里还有些虚罢了。
更不会在此地听到这一幕。
此刻,他的内心快要爆炸,四肢僵硬,嘴角成o字形。
慢慢的,张铁柱扒开干枯的野草,弓着身躯,小心翼翼的把尖锐的目光死死的望着前方。
当然,放完水之后像城里人一样还用自来水冲一下,那显然是不可能,都是提起裤子完事了。
”对,就是在这个举国欢庆的时刻,突然传来了一身尖叫,朗朗乾坤,凯歌浩荡。
“嘿,黑,黑麻雀!”张铁柱再也没有忍住,一声大叫。
但是,对于女人来说,无非也要是找个隐蔽的草丛放水而已。
“小溪流水哗啦啦,山川河流在拍打,草丛被湿漉了衣裳,鸟巢无比的空闲。”张铁柱看到了,他真的看到了。
虽然心脏跳动很快,可那也挡不住他那荡漾无比的好奇心。
在农村,这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大家干农活的时候身边也不可能会有厕所,有个内急也都是在原地解决。
这事情的起因应该归结于黑六婶,要不是她的无端调戏,张铁柱也不会一路狂跑。
所以,总结:“女人是祸水!”
草丛中很快出来了一个女人。
正当张铁柱摇头的时候,突然不远处传来了哗啦啦的声音,一开始张铁柱还以为是山坡上水流的声音。
嘴里不停的念叨:“好险啊,差一点点就上当了,呼呼……!”
张铁柱心里很郁闷,这黑六婶是怎么了,三十而立之年怎么会表露出狼吞虎咽的状态,要是没有猜错的话,估计是憋了有些年头了,“哎,没有男人的女人苦啊!”
“奇怪,这是什么声音?”张铁柱好奇的同时也把自己的脑袋伸了伸那声音的方向,这回他是听清楚了,原来是一娘们在嘘嘘,简称:放水。
跑累了,张铁柱在山坡下的一个石堆上坐了下去,满头大汗,脸上还残留着慌张的神情,弯下腰山坡脚下的一个泉井里舀了几瓢水咕噜噜的喝了起来。
“流氓,流氓!”这是一个姑娘的声音,清脆,响亮,干净。
张铁柱很快就缓过神,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有一个女人的叫声,退后几步之后想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过为了弄清楚到底是哪家的姑娘,张铁柱还是慢慢的挪进了脚步。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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