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比东这个时候看向申道长，颇为好奇的问道：“你教给学生的这些东西，你全都精通么？”
“说实话，我只是知道，自己并不擅长，有些甚至不会。”申道长微微一笑，并不隐瞒：“怎么，有你感兴趣的东西？”
“只是对你开发出的这些不需要魂环就能施展魂技的思路感兴趣，她们学的这些都是契合她们本的，别人学来不一定会有那个效果。”比比东说着话，看向了擂台下的唐三，道：“如果没记错的话，唐三也是玩暗器的，但更多还是在于技巧...孟依然就不同，我能感觉到她已经超脱了技巧的层次，近乎于道。”
“确实如此。”剑斗罗在一旁认真点头：“就跟剑法一样，大部分的剑法都还在技法层次，但玉虚斗罗麾下几位用剑的学生，都已经触摸到了道的边缘，尤其是七剑...灼炽烈的长虹、傲雪寒梅的冰魄...各有各的不凡之处。”
“不值一提，不值一提~”申道长难得谦虚几声。
“道。”比比东眼中闪过一丝迷茫，无奈道：“这个太笼统了，听你们两个人这样一说，我忽然觉着我竟然是蹉跎了半生，甚至不知道何为自己之道。”
说到这里比比东苦笑两声：“竟不如几个小娃娃...”
“道可道，非常道。”申道长用太上师伯的话装一手：“玄之又玄。”
看起来高深莫测。
其实也确实是高深莫测，毕竟申道长一直翻来覆去的参悟太上师伯的道德经，每次都会有新的体悟，有些能够契合太上师伯的心境，但有一些竟然跟太上师伯的道背道而驰。
对此，申道长曾经询问过太上师伯是为何。
太上师伯倒也认真解答这位他的疑惑：“道皆不同，悟之得之，皆为玄妙。”
“师伯的意思是，天下的大道有很多，悟到什么了就得到了什么，全都是自己的收获...所以，弟子不必要去在乎自己悟之所得是否跟师长传授所不同，甚至是对立？”
“无量道尊。”太上师伯一声道号之后笑而不语。
申道长若有所思。
第二，申道长因为跟元始天尊顶杠而被惩罚扫山十年。
后来申道长还跟通天师叔提起过这件事，结果被通天师叔好一阵嘲笑：“这就是质疑师长的下场！”
眉飞色舞的样子，让申道长暗暗怀疑，这位大佬是不是也曾经因为顶撞鸿钧师祖，而同样被惩罚过。
“你在想什么？”通天师叔笑呵呵的脸色忽然一沉，盯着这位不安分的师侄。
娘的，我知道太多了...
然后被一顿“吊打”，体悟很多。
你们自己看看，你们这样的行径算得上是圣人么？
申道长长叹一声，凭什么别人穿越过来对天发誓就能隐藏自己穿越者的份，而自己就要被三位大佬翻来复起的调戏。
幸亏...也就只有这三位大佬知道，或许鸿钧师祖也知道？
难受啊！
其实申道长也曾经询问过通天师叔：“师叔，你...”
只是申道长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别通天师叔打断，只见通天师叔先是布下了诛仙剑阵，微微掐算一阵儿，诛仙剑阵之上便相继出现红绣球、七宝妙树、十二品金莲以及盘古幡与太极图，然后诛仙四剑齐齐发力，将其余五件儿宝贝清除出去，这才看向了小师侄：“说吧。”
师叔，你这是何必呢，我想说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
申道长用眼神示意通天师叔。
通天师叔回敬：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想要问什么？
申道长愁的挠头，只好恭敬道：“师叔，弟子的来历您也都知道了，弟子脑子里的那些东西也瞒不住师叔，但为何...”
申道长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通天师叔打断，若有所指道：“就以现在的你来说，你认为你看到的我们，与你之前所知的我们可是一样的？”
申道长摇摇头，一脸的别扭：“别的不说，你们以吸烟有害健康的名义把弟子的烟草没收了，自己偷偷在没人的时候抽就离谱。”
“这话你敢跟你师尊说么？”
“不敢，师尊能一巴掌打死我。”
“那你为什么认为贫道就不会？”
“弟子...弟子...”
“所以，委屈你一阵子了。”
然后申道长就入驻海底别墅，并且拥有永久的居住权。
申道长在回忆往昔，比比东也在体悟申道长刚刚说的那几句话，看似简单的几个字，却把她搞得一头雾水。
而这个时候的擂台上，戴小乖与胡列娜也已经双双开了武魂。
胡列娜在面对戴小乖的时候其实并不轻松，因为戴小乖的一双邪眸非常克制她的幻阵，而戴小乖进攻的章法也非常简单，不像是朱竹云那般千变万化，更像是一力强十会。
所以胡列娜在面对朱竹云起到了关键作用的灵眸，在面对一招一式都是以力压人的戴小乖的时候，并没有什么作为。
就算不用灵眸也能看到戴小乖的意图。
戴小乖的拳头胡列娜自然也是不敢硬接的，毕竟胡列娜的防御力照刚才的呼延胜可差远了，再加上胡列娜的魂环魂技并没有什么大杀伤力的魂技，所以看起来胡列娜现在的遭遇跟千仞雪差不多，被戴小乖压着打。
虽然占时依靠着灵活的法还能够躲避戴小乖的攻击，但是这并非是长久之计。
千仞雪在场下，看着胡列娜跟自己如出一辙的场景，无奈的笑笑：“以后碰上戴小乖绕道走就行了，根本没法打。”
邪月也长叹一声：“我一直以为娜娜是玉虚学院的首席，现在才知道是我错了。”
戴沐白却是可惜道：“明明是戴家的血脉，竟然任其流落在外，现在恐怕就是想要让她认祖归宗，她都不愿意了吧？”
朱竹清眨眨眼道：“你们家我不知道，反正我们家都是想着如何才能脱离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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