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悠是邓九公目前能想到稳定吕岳的唯一办法,吕岳初来军营,正是灭掉姜子牙之心最胜的时候,最明智的作法,是消磨他的求战心理,时间一久,他自然不会念念不忘,想着对付姜子牙。
吕岳一听,仔细想了想,觉得十分有道理,道:“你说的不错,想我堂堂大罗神仙,对付姜子牙这种精浅道法的人,实在有失身份。可若不用瘟丹,可有别的办法对付姜子牙。”
既然来了西岐,那肯定要灭掉姜子牙为首的阐教门人,然后再擒拿姬发这个乱臣贼子,若做成这两件事,自己的声名必然会再一步提高。
成功劝动了吕岳,邓九公心中一喜,忙趁热打铁:“道长,邓某与姜子牙打了半年的仗了,对他的为人十分了解。知道道长厉害,他必然四处找救兵,救兵一到,必会前来邀战,届时,道长在战场上堂堂正正解决他,岂不是更显手段。”
吕岳颔首道:“邓元帅所言有理,贫道便等着姜子牙来。”
邓九公闻言,不由松了口气,这劝住吕岳还真不容易,要顺着他的脾气来,否则只会起到反作用。吕岳是一个心胸狭隘,且狂妄自大的人,若是与他硬碰硬,吃亏的最终是自己,毕竟此人的毒术不是开玩笑的。
“如此,贫道便不打扰邓元帅了,告辞。”
望着吕岳离去的背影,邓九公心中一动,自己似乎可以找他要几颗毒丸,有备无患,若是土行孙那厮不肯配合,那便赏他一颗药吃。
毒药在某一方面可以起到威慑作用,吕岳所炼制的毒药,除了神农,无人可解。
地行术,邓九公研究了好几遍,不愧是超越五行遁术的道法,可谓是土遁的巅峰,晦涩难懂,无不蕴含土行大道。
学习这门功法,要吃常人难以想象的苦头,以天为被,以地为床,以土为食,受地壳之气打熬,如此过上三年,便能与土心生感应,这仅仅只是入门,后面则是常年累月的水磨工程,土行孙能日行八百里,于地行术至少苦修了三十年。这也难怪,土行孙有吹牛的资本,提起地行术,无不沾沾自喜。
这修炼条件确实苛刻无比,邓九公弄明白后,便放弃修行这门功法的念头。说实话,土行术逃跑比较厉害,用来对付人,只适合搞突袭,学习这样的术,受这种苦,对邓九公来说,实在得不偿失,况且他没有这么多时间去修炼。
原书中,张奎之所以能轻松斩杀土行孙,也是靠偷袭,否则两人都精通土行术,斗将起来,只怕是胜负难分。
地行术既然不能学,那么阐教功法,邓九公是势在必得,这可是关乎他未来的成就。不过土行孙刚把地行术功法告诉自己,现在去找他索要阐教功法,未免有些操之过急。
邓九公不着急,反正土行孙在他手中,一时半会也跑不了,有的是机会逼他松口。人嘛,一旦违背了原则,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就像赌博似的,能上瘾,更何况是土行孙这种将原则看的轻于自己性命的人。
想到这里,邓九公嘴角挂起一丝笑意,起身走出帐篷,大胜一场,接下来看西岐那边如何应对,最好是消停几年,给自己一些时间,去谋划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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