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氏知道尚初云说的不假,可她却也不愿听这个,而且她别的没听进去,只知道尚初云说了这么多,便是不想帮尚如云罢了,也就没了好脸色道,“初云啊,你可想想你当初在尚府老宅时,我可是没少惦记着你和你母亲,可如今我只是让你在你夫君面前提那么一句,你便不肯了?”
若是温氏不提尚府老宅也就罢了,可她若是提起那时候,尚初云便不由想到前一世。“二婶,我们大房为何会去老宅,这你是最清楚不过的,而且自去了之后,那每月的月银你可是越送越少了,所以若说你与二叔惦记着我们,那为何却迟迟没有把我父兄的牌位迎回京城?”还有她大哥的孩子尚旭,她们若不是回京城了,这温氏会把孩子还回来么?还有那将军府...尚初云越想到这个,便越是感觉这心中再次充满恨意。
温氏因着心虚,也就被尚初云堵的一时说不出话,可她仍旧站起了,自以为不可输了气势。“如今你父兄的牌位都已供奉在祠堂里了,而且当初你们大房远离京城,这消息不通也是有的,如此又如何能怀疑是我断了你们的月银!”
“二婶,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父兄的死因,我都已经知道了。既然你每次都为如云妹妹和二叔来说事,不如你把这句话告诉他们如何?”这句话是说给温氏,也是说给尚史和尚如云的,所以尚初云话落后,便是也不管温氏,只径直转回屋去了。
温氏见尚初云竟是这般对她,也是气到不行,而冬玉墨玉见尚初云刚刚如此对待温氏,便也饶有眼色的立即来到温氏面前说道,“奴婢们恭送二夫人。”
连区区奴婢都在赶她出府?温氏眼睛红了,可却并不是因刚刚的哭泣,而是因现在正是气的冒火,可她也不好就这么骂这冬玉墨玉,毕竟这两人现在可是沈国公府的奴婢,所以她此时只得端着架子,着腰板走出了沈国公府。
“刚刚谁来了?”沈渊一进屋,便见尚初云似有些生气的样子,也就问道。
“是温氏来了。”尚初云想起前世种种,便是连二婶都不叫了,直接以温氏称之。
“可是为了尚史或者尚如云而来?”温氏一来找尚初云便都是多因自己的夫君和女儿,因此沈渊兀自落座后,便是猜测道。
尚初云轻轻点头,继而说道,“温氏要我帮谢府,我已经拒绝了。”
“谢府...那就是因尚如云的事了,可这温氏何必要如此害怕呢,这谢府在短期内应都不会出事。”文昭帝还需要谢府,这便是谢府还不会出事的原由。
“夫君可说过,会让尚史‘升官’?”尚初云突然说道。
沈渊点头,突然低声一笑,“怎么,你终于肯狠下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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