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安然度过了下半日,第二天下起了雨,凛便没有出门。夏泽羽跑了过来,还给凛带了两本杂记。
“云凛,说好要出去给你过生日的,都迟到好多天了,偏偏老天爷也不给面子,下起了雨,唉……”夏泽羽惆怅的叹了口气,凛拿起两本书晃了晃,“所以这就是二哥给我准备的生日礼物?”
“怎么可能!我是这么小气的人吗!这两本书就是顺手拿给你的,你不是有在看地括志这样的书吗,这两本杂记可比那写得有趣。”真不知道云凛怎么会喜欢看这些无聊的书,夏泽羽又叹了口气。
“好吧,我会记得看的。别叹气了,明天说不定天气就好了呢!”凛只能安慰一下。
“希望吧,那个,你没事吧?”夏泽羽还记得那天晚上云凛满身咒文的样子,太诡异了。自己连着几天晚上都在做噩梦。
凛认真的看着夏泽羽,“我没什么事,你是不是吓到了?想问什么就问吧。”这几天二哥一直和往常一样,凛差点都忘了他也是个心细的人。
“那我就问了,你挑能告诉我的说就成。我有三个问题想问你。第一,炼金术是什么?第二,你和老霍到底是什么关系?第三,你身上的咒文是什么玩意儿?”夏泽羽一口气说完了自己想了多日的问题,这些大概是凛一直隐藏的秘密,自己也不指望知道全部,只希望听听云凛的解释,不给她添乱。
凛沉吟了片刻,这三个问题都不太好回答。如果是离烨来问,大概三言两语就能解释清楚。但是夏泽羽……
夏泽羽静静地等着,也没有催促。
“我尽量吧,炼金术是我从小就开始学习的一种能力,最开始这能力就是用来修东西的。比如说窗户坏了,准备好相应的木头等材料,我就可以通过等价交换的方式以自己的身体为媒介,瞬间炼成。当然也可以用来攻击。我当时身上的咒文,是用了秘法强行提高身体的力量,属于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式。至于老霍……,他身上残留着我养父的灵魂,就是那个金色眼眸的人。”凛停了下来,看着一脸接受困难的夏泽羽。
“我能再问几个问题吗?”云凛的解释让自己更疑惑了,现在可不是什么神话时代,总觉得这么形容好像有哪里不对。
“不能”凛一口回绝了,这家伙绝对会越问越多,然后就没完没了了。
“这世上有奇术异能的远不止我一个,蒙面女子不也是的吗?还有宁月公主,南宫一族,都可以划分在这个范畴里,以后见多了就习惯了。”凛看向了窗外,“雨小了很多,二哥早些回去吧。”
“云凛说得对,是我钻牛角尖了。大概是被吓到了,你这么一说我觉得开阔了很多,世界本来就很大,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了。”夏泽羽脸上又露出了嬉笑的神情,“明天要是没下雨,我就带你出去庆祝生日,到时候穿漂亮点。”夏泽羽满意的离开了,不管自己理解了多少,凛终究是愿意解释的。
凛听着窗外滴答的雨声,总觉得时间仿佛都随着雨水流逝了。不能再浪费时间了,自己身体的隐患还没有解决。凛独自上了三楼书房。三楼改造得并不完全,除了一个大书房,角落里还空了一个房间,因为没有人住,就一直空着了。
凛进了空房间,用炼金术将整个房间重新改造了一番,只在靠近屋顶的位置留了一个狭长的窗户。又回到书房,将一支毛笔从中折断,笔杆的那端直接炼成了碳棒。凛在窗户下的空地上画了一个六芒星的圆形阵图,用来疗伤。剩下的就是需要一个提供力量的人,这个自然是没法实现的,凛想了想,拿出了一颗绿色宝石,激活阵法后用绿宝石持续提供能量。果然行得通,阵图闪烁着绿色的光芒,自行流转。
凛躺上去,闭上了眼睛,感受着丝丝冰凉的灵力钻入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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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南周记古董店,后院厢房内。
宁王坐在太师椅上,满面冰霜地瞪着眼前的人。雨衣还在滴水,来人把帽子戴的紧紧的,遮住了整张脸。待宁王屏退了左右方才露出真容,赫然是夏府的夏泽恒。
“夏泽恒,你好大的胆子啊!”宁王语气阴森,夏泽恒吓得连忙跪倒在地。
“宁王赎罪,我,我已经暴露了。”夏泽恒的头重重的磕到了地上,只要能活命,面子不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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