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那孙元和孙二娘到底打的什么主意?”又过去两日,风平浪静,萧唐不禁暗自想着,确实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他们众人等着将钮文忠引出寨子,孙元和孙二娘却有可能在暗处盯着自己,这般滋味让萧唐很是不快。
燕青见罢,笑道:“哥哥不必为那父女俩担忧,晾他们不过两人能成什么气候?见我们人多,他们知难而退也说不定。”
萧唐心说如此倒好,不过那据石秀所说那孙元怪僻,行事常常剑走偏锋,不能以常理度之,更何况他想到孙二娘后来的恶行...这个祸患这次不除,难道还要等她在孟州十字坡开了黑店再去除了她?
“大哥,钮文忠那厮终于有动静了!”就在这时,石秀奔进萧唐的房里,说道:“打探的兄弟来报,钮文忠带了几个头目,三百多个喽啰出了营寨,已向卫州那去了!”
萧唐长身而起,说道:“好!从这到卫州有三四天日程,吩咐萧义和弟兄们准备好钱财,待过一两日钮文忠那厮走远了,咱们便去夺了那鸟寨!”
燕青点头道:“我这就下去招呼一声。”说罢便匆匆赶下楼去。
萧唐又与石秀正商量如何骗进寨中,再如何夺了钮文忠的大寨时,忽听楼下一阵喧哗吵嚷,萧唐神情一紧,说道:“怎么回事?莫不是咱们走漏了风声?”
石秀说道:“应该不会,那钮文忠一伙草寇,又不是设关巡检的官差,怎么可能知道我们正要打他的主意?”
“先下去看看再说!”萧唐说罢,便与石秀急急赶下楼去。
等萧唐和石秀循声赶到客栈后院,就看见萧义手持着朱缨枪,十八骑及其他乡勇都纷纷拿着朴刀、长枪将孙元、孙二娘两人围住,可孙元一手反剪住燕青双手,一手虚扣住燕青咽喉,正冷笑着环视眼前神情戒备的萧义等人。
这孙元和孙二娘果然来了,可却没有想到会在这个节骨眼来找自己的麻烦!萧唐狠狠咬着牙,怒视孙元,而孙二娘见了萧唐赶来,瞧萧唐心急愤怒的模样心里只感觉十分有趣。
她媚眼儿一眯,娇笑着戏谑道:“可不是缘分?那天匆匆一见没与你叙上话,要不今天你我多亲近亲近?”
萧唐本来就对孙二娘心有反感,听她三分挑逗、七分嘲弄得揶揄自己心下更是不喜。他冷哼一声,也不理孙二娘,狠狠瞪着孙元说道:“山夜叉,你倒真敢来撩拨我!”
孙元咧嘴一乐:“你这汉子已晓得我的名头?也恁地好,废话少说,那****瞧你手下带着不少包裹,都交出来罢。否则我这手指一捏,捏碎这俊俏小哥的喉结。”
萧唐沉声道:“我和你本来井水不犯河水,你如此结仇家,不是嫌命太长了?”
“老夫争的就是个气性。”孙元哼哼冷笑道:“本来我没打算在此处发财,可你们那包钱财不让我瞧,那我非但要瞧,还要都抢来。还有你也少恫吓老夫,管你是官门衙内还是员外公子,老夫就没有不敢得罪的,你就算再有权有势,也防不住老夫三天惦记、五天造访,来了兴致便去给你下绊子。”
萧唐气极反乐,看来这孙元不但怪僻乖张,还是个老无赖的性子。孙二娘嘻嘻笑道:“这老东西手段可缺德的狠,奴家劝这位公子就答应了他吧,否则这如花似玉的小哥惨遭毒手,啧啧啧...奴家这心里倒也替他舍不得呢。”
石秀听了冷笑道:“你这贱婆娘就少在这搔首弄姿得惹爷爷不快,也不瞧瞧你那模样,便是做半掩门的娼妓爷爷也对你这种货色提不起兴致。”
孙二娘脸色立变,对石秀骂道:“放你娘的屁!姑奶奶就算点蜡烛也便宜不到你这别人养的贱狗身上!少他娘的废话!要么乖乖拿钱,要么给这小子收尸,还有甚可讲的?婆婆妈妈的你们都是没卵蛋的婆娘?”
见孙二娘那肆意调笑的模样,再看孙元卑劣的伎俩,就算你们现在还没做起那丧尽天良的行当,也可想而知他俩下作的勾当可不曾少做过。萧唐打定主意,向燕青问道:“小乙,你是如何被他俩给制住的?”
燕青虽然被人制住,可脸上却无一丝惊慌之色,他歉然一笑,说道:“这位老丈来的蹊跷,出手又快的很,小乙一时失察,让大哥见笑了。”
萧唐点点头,忽地没头没脑的又问一句:“这时候应当怎么做,有练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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