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需求,随时告诉频阳的文莱,这里就是你的家”
“恩”
千里长骑,探兵速报,而此时在大司马魏冉的府邸之中,白起则是在一旁久跪不起,随着魏冉从午睡之中醒来,目视爱将白起单膝跪地,魏冉连忙起身扶过白起,但白起却婉转谢绝,跪地而言。
“白起你先起来再说”
“公事就是公事,白起一定要跪拜阐述”
魏冉看了看,明白白起是个倔脾气,所以也不好说些什么:“好吧,那你快快说,说完了以后就起来,我不想让我的好兄弟长跪不起”
“谢过大司马”
“哎,这你这倔驴白起,来了也不告诉本大司马一声,怠慢我的兄弟,魏冉于心不忍啊,你…哎”魏冉随后怒视管家,随后管家立马近前而来,随后魏冉大声吼道:“我的好兄弟白起来了,你也不通报一声,是不是这颗向上人头不想要了?”
管家连忙喊冤,随后白起而道:“大司马,是白起执意如此,家臣也没办法”
“为何?是不是出了什么大事了?”
“大司马,白起有一事相求,请大司马务必要答应白起”
“说”
“白起本不该说,但是国难当头,白起只有舍去礼道,妄言向我大司马要借兵”瞬间,一句看似简单的话语,却如同惊雷劈向了魏冉,眼下魏国与楚国分别在东南二地垂涎大秦,函谷关可是时时刻刻都在危机之中,论道弱小的韩国,似乎也想插手秦国的事情,而白起,这一下子突然要借兵,可不好办啊,左边抽出帮右边,拆东墙补西墙明智吗?其实眼下,在魏冉的眼里,哪里的兵都不好调动,为了整个秦国的宏观的国防,魏冉只有婉转的谢绝白起:“兄弟啊,其实我知道你的想法,你不说,我也知道,你肯定是因为北境上郡的事情来找我借兵,但是眼下,在我这里兵没法抽开给你调遣啊,你也知道,眼下魏国与楚国时时刻刻都在,窥视这秦国的一举一动,再加上,如果你不在了,到时候楚国与魏国双剑合并,而咸阳城就在函谷关以后,你说这如何是好,其实话又说回来,上郡本身就是在蒙骜将军所负责的区域,你现在调兵去了,那么韩国、楚国、魏国,怎么办?白起,我的好兄弟啊,先冷静一下,莫要冲动”
“大司马,自从上郡出事以来,蒙骜将军一直没有出现,盛世蹊跷,但是不能因为蒙骜将军没有出现,我们就贸然的置之上郡而不顾,难道就真的要这样眼睁睁的看见我秦国北城沦陷了吗?而上郡一旦丢失,敌军肯定要沿途南下,只取我雕阴,相比上郡,雕阴可要难守的多了”白起的话语句句有理,魏冉何尝又不知道呢,但是眼下魏冉不便抽开身子,所以再三谢绝,被激怒的白起而随后而道:“魏冉大人是不是在考虑魏国的要请,想叛逃魏国?一直在这咸阳城中,等待魏国的回应,不好意思大人,白起是个直人,白起知道什么就说什么,如果真是这样,白起就瞧不起大人了,大人一直是白起心中膜拜的偶像,同时大人也是白起的恩人,但是相比情义,国之利益更为重要!大人三思,白起忠言,切勿逆耳”
魏冉瞬间惊讶,随后故作淡定而道:“白起,你…哪的谬论,哎,你!你是怎么知道的,哎!”魏冉手舞足蹈,白起明白这是默认的意思,但由于白起与魏冉的关系特别要好,所以魏冉也不怕白起知道这个事情,然后白起又是一个嘴巴特紧之人,所以魏冉也不会多虑,但是有些事情魏冉也没有必要跟白起说的那么细致。
“白起怎么知道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大秦帝国的大司马,魏冉大人到底是救?还是不救上郡?”
魏冉反问白起:“你是在逼我,还是在威胁我”
白起转过眼神,随后起身而道:“白起不敢,白起是在请大人出兵,白起愿意亲自挂帅,不胜不归”
随后魏冉半句妥协:“那好,兵我这里没有,将领就拍你一人去救援上郡吧”魏冉而道。
随后白起单膝跪地:“叩谢大司马,末将一定不辱使命”然后起身而去。
眼下的上郡十万火急,虽然沿途的秦军根本挡不住赵兵的攻击,但是在上郡城池之下,似乎抵御赵军还是有几分办法的,不过也算是在拖延时间罢了。
“告诉本大人,上郡还能够撑多久”上郡太守严山而道。
“回禀大人,上郡支持不了多久了,据说敌人的补给部队已经到达,这是要跟我们打持久之战啊”副官话后,太守嘀咕而道:“如今我粮道已经被切断,我上郡已经是孤城了,为何蒙骜将军的援军还没有到达”缓行几步,太守目视天空,哭诉而道:“苍天啊你这是要灭我上郡啊”
少时,副官问道:“大人那接下来如何?”
“死守,本大人相信一定会有奇迹出现的”
此时,在另外一边,也就是赵国大军,此时赵国带兵之人,乃廉颇,难怪对于秦军势如破竹,在廉颇的带兵之下,秦国的守卫军似乎都是不堪一击的,当然,这也归功于赵武灵王所提倡的胡服骑射,正是因为有此兵种,使得赵国在长距离攻坚战里,来去自如,声东击西的随意攻打秦国的各地守城。
眼下,一位身材魁梧,且络腮胡的男子出现,一名兵丁前来禀报:“报告大将军,眼下我等已经做好了下一轮攻城的准备”
“好,现在命令所有的兵士全部鸣金收兵”廉颇的话语众人不理解,随后廉颇看着众人微笑。
“大将军,眼下上郡已经是孤城了,我们只要再花费一点力气攻打,上郡必定可以拿下,为何现在鸣金收兵呢”副将韦钰而道。
而廉颇告诉帐中的众将领:“战场之上,瞬息变化无穷,如同天空的苍龙变化莫测,你们不要以为,我们胜过了几场战役,就一定可以轻松的胜过秦军,要知道,此时我们如果强行攻下上郡,那么一旦秦军援兵来到,我们就整个被吞在敌人的肚腹之中,那时候,我们的胡服骑射之策就根本不能够随心所欲的使用,秦兵善于步兵、弩兵,到那时候,我们的骑兵被关在城里打,另外城中的秦国百姓如果再有所变动,岂不是里应外合我赵军必灭,而且是全军覆灭”
“那该怎么办?”副将而道。
“很简单,秦军里应外合,只因为有援军,有希望才会如此,那么我们只要击中火力,伏击前来营救的大军,到那时候,一来可以兼并秦军的锐气,二来城中的秦国百姓,也就失望了,我们才能够有幸的大获全场,即使在敌人的肚腹之中,短时间内,秦国也啃不下我们这块硬骨头,然后再书信让我王派遣大军前来支援,那时候,一切岂不是安好?”廉颇不愧是廉颇,战场老手,其阴谋阳策全全具备,而眼下,只可惜的是,在赵国除了廉颇与赵奢这样的能征大将军以外,缺乏一位能干的相国,假如有能干的相国,也许赵国眼下会更加的强大。
目视营外,廉颇内心似乎有几分不悦,因为廉颇非常明白,有一个人还没有出现,一旦他出现了,这场战役真不好说,廉颇内心久久难以平静下来:“如果他真的来了,这场战役也许就不那么好打了,秦国其他人我到不会怕什么,单单对于你,我廉颇确实是有所忌惮,但是我也知道你一定会率兵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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