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母后,儿臣回来了!”
“子戈,有没有哪里被伤到?”
“没有!起初我在城外追上了他,一番交手后,此人不敌,仗着对地形的熟悉跑了。想来今后不敢在来了。”秦子戈想了想,解释道。
“子戈,这次回来,还走吗?”听闻韩申逃走后,丽姬也放下心来追问道。
“不走了,师父能教给我的已经都教给我了。今后的路便要我自己走了,这下就可以好好陪陪母后了!”
“子戈,有没有兴趣替父王解解优啊?”一旁的嬴政看着自小就乖巧懂事的秦子戈问道。
“父王身边能人无数,哪里轮得到我来替父王分忧。”秦子戈婉拒道。
“你这个滑头,父王近日读了几卷治国的新论,甚至欢喜。只是著书之人身在韩国,寡人本想亲自去请此人赴秦为我大秦效力,可是朝中众臣一定不会允许,但派别人去又彰显不了寡人的诚意。”
“父王都这么说了,子戈还能拒绝。不知此人姓甚名谁?我替父王把他请来!”虽然秦子戈知道此人十有八九就是韩非了,但还是想确认一下。
“此人姓韩名非,本是韩国公子,可是不被韩王重用。廷尉李斯是他的同门师弟,不久前便向我举荐了此人。父王将金银珠宝都备好了,正愁派谁去呢?你愿意去最好不过了!”嬴政喜滋滋的说道。
“既然父王这么看重此人,相比他也不是区区金银财宝就能请动的。更何况他作为韩国的公子,纵然不被韩王喜爱,可生活总是无忧的。所以,金银财宝就免了。听说父王又对赵国用兵了?”秦子戈问道。
“不错,已经攻下不少地盘了,怎么?”嬴政好奇的问道。
“韩赵接壤,如今赵国失地,韩国必然惊恐。儿臣次去先好言相请韩非,若是他断然拒绝。儿臣就向韩王施压,想来韩王会在韩非和韩国之间做出正确的选择!”
“好,不愧是寡人的麒麟儿。此事就交给你了!事成之后,寡人重重有赏!”嬴政开怀道。
“儿臣定不辱使命,明日儿臣便出发韩国!”
“子戈刚回来,你就派他外出!”一旁的丽姬闻言朝嬴政抱怨道。
“这不是寡人身边没有可用之人吗?就这一次,下不为例!”嬴政讨好道。
见嬴政这么说,丽姬才放下心来,拉过秦子戈嘘寒问暖。
一同用过晚饭后,嬴政起身离开。
一阵寒暄过后,丽姬问到了韩申的事情,秦子哥用之前的那套说辞推脱过去,随后就以明日好要去韩国为由离开了丽姬的寝宫回了偏殿。
躺在床上,秦子哥想着该怎么处理天明的事情。嬴政一定是知道天明不是他的骨肉这一事实的,他对天明视若己出,眼下并没什么问题!可天明是荆轲的骨血,将来荆轲很大概率会来刺杀嬴政,到时候万一嬴政知道了其中的关联,又该怎么处理和天明的关系。希望荆轲知道天明是他的骨血后放弃刺秦,如若不然,自己就只好痛下杀手了。
次日,秦子戈照例来城墙练完功后,准备直接去守将那里取回昨天寄存在他那里的白马。走下城墙的时候,秦子戈看到了三年前有过一面之缘的嬴元曼正等在城门。
“是你?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在等你啊!昨天听说你回来,我想着你一定忙着和你的家人团聚,就没有去打扰。我听说你以前一直来这里练功,今早就想着来这里碰碰运气。没想到你真的来了,诺!”
“做什么?”
“这是我亲手做的平安符,上次你离开的时候我没机会送给你,这次你一定要收下!”
“好。”秦子戈接过她手中的平安符戴在脖颈间,“对了,等我这次回来,我去找你玩!”
“好,我等你!”嬴元曼喜滋滋的说道。
“我走了,快回去吧!”说罢,秦子戈从守将那里牵过缰绳,翻身上马离开了。
直到秦子戈的身影消失在眼前,留在原地的嬴元曼才转身离开。
………
韩国新郑。
经过一天的跋涉,秦子哥骑着白马来到了新郑城外。时值正午,秦子戈摸了摸扁平的肚子,走进路边一家看起来有些年头的酒肆。
用过饭后,秦子戈叫来店小二,从怀中取出几枚金叶,随后问道:“小二,跟你打听个人。”
看着秦子戈手里的金叶,店小二咽了咽口水,麻溜的说道:“客官尽管问,小的知无不言。”
“你们韩国有一个公子叫韩非?”说着,秦子戈还晃了晃手中的金叶。
“韩非?莫不是九公子?”店小二迟疑道。
“哪里可以找到他?他住在王宫里还是?“
“不不不,这位九公子不受韩王喜爱。不久前刚刚辞去司寇的职位,这段日子一直呆在都城最大的风月之地紫兰轩。客官你去那里一定能找到他。”说罢,看了看秦子戈手中捏着的金叶。
“说说,怎么回事?说得好,这就都归你了。”
“三年前,九公子外出求学归来。之后便一路做到了司寇的位子上,即位以来,九公子多次上书韩王要求效仿当年申君变法,可是一直没有得到回应。不久前,便辞去了司寇一职,整日在紫兰轩买醉。”
听店小二说完,秦子戈将手中的金叶赏给他。受到赏赐的店小二倒也机灵,看他有去紫兰轩的意思,跟掌柜的说了一声后,亲自将秦子戈送到紫兰轩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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