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这一句尸斑差点给我吓得桌子底下去,尸斑,那可是人死了以后,尸体上出现的斑,好像是血液不流通了之后,慢慢沉积结块形成的斑。那玩意脖子上的斑是尸斑,那就肯定不是个活人呗。
一想到那玩意儿刚才还摸了我的脸,立马就想去厕所把脸好好洗一洗,但刚一站起来,又觉得两腿发软,好端端的店铺里居然能来非人的东西,那厕所里万一也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可咋办?好像恐怖片从来就少不了厕所的镜头。
我的个上帝,我这是找了份什么坑人的工作。
我战战兢兢的问赵师傅:“我们上夜班,不会就是为了接待这些东西吧。”
赵师傅一脸理所应当的道:“要不你以为呢?今天点背,让城隍宰我一笔,算是白孝敬,正常的生意不会这样,那些非人出手大方着呢。”
大方不大方,这我还真不怎么关心,我就担心跟这些玩意儿接触多了,万一被他们吸了阳气怎么办?难怪小慧说前几批都走了,我们三个能有一个坚持超过一个月就不错,原来是这么回事儿。
尸斑女走后,店里也没有再来其他客人,不知道是不是城隍爷的贵使出没,诸鬼回避。
后半夜姓赵这老头子干脆睡着了,我可惨了,脑子里全是各种恐怖画面呼呼的闪,想睡又睡不着,打游戏把手机都给打没电了,插着充电器硬生生打了一宿游戏,差点把我那破手机给干报废了。
跟非人做生意这种事情,我肯定是不能跟家里人说,要不我妈非得吓出个好歹来。现在只能等着叶天明来了,两个人研究研究讨论一下,再决定下一步怎么做,现在也就只有他这么一个能商量的人了。
但眼瞅着都过了八点了,叶天明还是没来上班,我心里一急,直接给他打了个电话。电话响了三四遍,才有人接起来,但并不是叶天明,是一个女人的声音,还带着哭腔,“谁啊?”
我说:“我是天明的同事,想问问他今天怎么没来上班,不会是睡过头了吧?”
结果那女人哇的一声就开始哭开了,话都说不利索了,半天我才听了个大概,好像是说天明出事了,把自己的脖子给砍断了。
意识到情况不对,我立马把手机开了免提,让赵师傅一起听,赵师傅一听,脸色也就变了。
说了一句:“糟了!”就让我马上跟他走。
到叶天明家时,院子里已经有好多人,地上还有大片的血迹,叶天明的尸体冰冷的躺在堂屋的长凳上。尸体上方并没有遮盖,所以我能清晰的看到他脖子上长长的刀痕,整个脖子被切断了一大半,气管血管之类的全断了,血喷的到处都是。
如果说我跟沈飞还不太熟的话,我跟叶天明基本上可以算是兄弟了,腿一软,我直接跪在他尸体前面,眼泪哗哗的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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