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施主是不是想要讨一件法器啊?”
老和尚眼神中多有玩味之意,谢承文脸皮可厚,直接点头道:
“是啊,大师父可以割爱?”
“法器本就是要出售的,小施主只要付钱就可以购得,谈不上什么割爱。”
谢承文扑哧一笑:
“大师父好坦诚。”
“和尚也要吃饭呀,再说了,法器做出来不就是要惠及众生的嘛,所谓卖,不过是分发的一种方式,不收钱的话怕得者不珍惜。”
谢承文眼睛转了转:
“那得到这些法器的人,是不是也沾了因果?”
“这是一定的,所以,我们才收钱,然后用这些钱去做善事,来化解这些因果,同时,我们也会劝诫每一个获得法器的人,告知他们需多行善事积攒功德。”
谢承文不得不承认,人家这手玩的溜,果然是发展了两千多年的大团体,方方面面都有严密成熟的行事方法,想要在这里面找到漏洞,那可是相当困难的。
当然,这其中还有一个可能性,那就是只要有足够的钱,老和尚就真有可能将佛像上的法力卖一些给谢承文的,只是,钱对于谢承文是个大问题。
“呵呵,那请问大师父,这一件法器得多少钱呢?”
“不贵,一百万一件,若是要大件的摆件,那要看实际大小才能定价。”
谢承文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好想将眼前这个大和尚打一顿怎么办,犯法么?
谢承文抽着嘴角道:
“倒是不贵,可惜我买不起。那啥,大师父,我很想知道您刚才是怎么找上我的?”
“哈哈,刚才小施主来过老衲这个院子吧,老衲心有所感,这才在大殿找到了小施主,说起来,老衲见过的人多了,像小施主这样慧心独具的人可不多见。”
老和尚眉眼低垂,默默的把玩着手里的茶杯,似乎显得有些疲惫,谢承文心中迟疑,琢磨着要不要再厚着脸皮问问老和尚是怎么修炼的,不过现在这个气氛好像已经不大适合了。
“大师父过奖了,大师父的茶才是真的不错,佛法也精深的很,还能与时俱进,我可是佩服的很,哈哈。今天时间也不早了,我就不打扰大师父清修了。”
老和尚笑呵呵的起身,缓步将谢承文送到了月亮门边上,老和尚站定,谢承文正要告辞,老和尚却将手从宽大的僧袍中伸了出来,手里托着一串枣红色的菩提子念珠。
“这件数珠是老衲自己的,并非庙中财务,就送给小施主了,只不过这东西对小施主怕是没啥用处,倒是给家里的老人长辈还不错。”
谢承文一怔,狐疑的看向老和尚,老和尚慈眉善目的微笑着。
“大师父,我可没一百万。”
“都说了,这是老衲自己的东西,送给朋友还能收钱,小施主刚才与老衲一番交流,老衲也获益良多,良师益友难求,小施主有暇不妨再来喝茶。”
谢承文想了想,伸手接过油亮亮的珠串,认真的看着老和尚道:
“长者赐不敢辞,大师父的好意晚辈愧领了,改天再来向大师父请益。”
说完,谢承文微微躬身,收起手串转身走了,老和尚笑眯眯的看着谢承文的背影,眼眸中的欣赏和羡慕之色毫不掩饰,同时也有一丝惋惜。
......
珠串一拿到手里,谢承文就感觉到了这东西上面蕴含的力量,那种感觉很玄妙,他能清晰的感觉到,但是却没法准确的描述出来,非要说这东西跟寻常物件有啥不同的话,谢承文只能说这珠串手感很好,拿着它心情会变得轻松一些,更多的东西就说不出来了。
至于初心,她告诉谢承文,谢承文拿着珠串的时候,她可以清晰的感觉到珠串的存在,但是当珠串离开谢承文的手,哪怕只有一毫米距离,初心就再也感觉不到珠串的存在。
由此可证,珠串上却是存在某种能量,而这种能量可以被初心感知,只是初心没法确认那些能量到底是什么,又有什么性质,也不知道这些能量里面是否包含着老和尚所说的因果信息。
一路上谢承文与初心都在研究这串珠子,最后得到了跟老和尚所说的一样的结论,这东西对谢承文基本没用,也许,是因为这个法器上面蕴含的法力太少了,根本不足以给谢承文带来明显的助益。
所以到了家,谢承文就郑重其事的将这珠串送给了老妈,并叮嘱她必须天天戴着,能保平安。
谢妈到不是很相信这些,但是儿子的一番心意,谢妈却非常的高兴,高高兴兴的戴上手串,还特意在谢爸面前显摆,气的谢爸晚饭都少吃了半碗,直说儿子不孝顺,光记得老妈就不记得还有个爸。
谢承文无奈解释了半天,保证以后有机会一定也给老爸弄一个,这才将不满的老爸安抚下来。
谢妈为了回报儿子的心意,决定好好的给儿子捯饬一番,好让儿子明天光光鲜鲜的去相亲。
不得不承认,这因果报应还来得真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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