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承文心里无声的叹了口气道:
“那个,以后我叫你阿秀好吧,你这么秀!”
云秀眯着眼睛笑道:
“好的呀,阿文。”
说完,云秀自己呵呵的笑了起来,这句魔都话还真是挺地道的,听起来蛮有韵味。
谢承文笑了笑,眼神看向邢百胜,云秀会意:
“邢总今天是我的保镖来着,顺便,他想见见你。”
谢承文困惑的看着邢百胜道:
“邢哥见我做什么?”
邢百胜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就是好奇而已,果然见面更胜闻名,以后多多亲近啊,谢老弟。”
谢承文点了点头,这位的头上那么明显的一团凝聚体,明显比家乡普度寺的大师父还要强的多,他能感觉到自己的与众不同一点都不奇怪,至于他为什么在没见到自己之前就对自己感兴趣,谢承文推测可能与在海城保护云秀的两个保镖有关系。
云秀在两人的脸上看了看,虽然有些好奇,但是也没有多问,而是开始介绍起这家会所的拿手好菜来。
至于小初心,此刻正跟叽叽喳喳的云雀热烈的聊着天。
实话说,这里的菜还是真心不错的,据说这里的大厨可是御厨传人,手艺在京城也是排的上号的,不过吃的东西对于谢承文来说并不怎么在意,他也没感觉到吃了这么一顿自己就脱离低级趣味了。
说到底,就是吃饱肚子而已。
云秀很热心的问起谢承文来京旅游的计划,谢承文也没有隐瞒,将自己的计划给云秀看了看,云秀又出主意修改了一些,然后很认真地告诉谢承文,他的计划忘记考虑一个重要的因素,那就是交通问题。
按照他的计划,乘搭公共交通完成整个游览计划几乎是不可能的,他大部分的时间都会浪费在拥堵的路上。
这时,邢百胜就笑呵呵的出场了,一下将谢承文在京期间的交通问题给解决了。
其实云秀也有自己的工作室,调一个人来给谢承文当司机兼导游也没问题,只是云秀担心因此引起媒体的关注,所以邢百胜主动提出来之后,云秀就一口替谢承文答应了。
谢承文倒是没有所谓,他一点都不觉得因为这点事就会欠了邢百胜人情,邢百胜这么热情,显然是因为他对谢承文这个人更感兴趣,说起来,谢承文能接受邢百胜的好意,那是给他面子呢。只是云秀并不知道这点,她还以为谢承文完全不反对自己替他做决定,是接受并信任她这个朋友的表现。
吃饱喝足,又胡乱的聊了一会儿,时间也差不多九点半了,谢承文主动提出来要走,这个饭局也就顺利结束了,只是云秀又叮嘱,她有空会再约谢承文,并且警告谢承文不能悄悄的跑了。
出了会所大门,邢百胜没有让谢承文离开,而是开车载上了谢承文,先将云秀送到了隔壁的别墅区里,原来云秀就住在湖对面。
谢承文认了一下云秀的家门,只是他也不大可能来拜访。
初心跟云雀依依不舍,在回旅馆的路上显得有些沉默,倒是看起来酷酷的邢百胜打开了话匣子,暴露了他话唠的本质。
“老弟,你知道我们这个圈子吧?”
谢承文点了点头,邢百胜双眸一亮,不等谢承文开口又问道:
“那你是修哪一路的?”
这话谢承文不是很懂,但是他与老和尚谈过一些圈子里的事情,又偷窥了圈子两天时间,多多少少能猜到邢百胜的意思。
“我啊,我算是修心的吧,就是我道,一个人自己瞎学的,不过也曾受长辈指点过。”
“哦?果然如此!能说说哪个长辈么,说不定我还认识呢。”
“普度寺的慧空禅师,邢哥知道么?”
“哦,他啊,知道,知道,慧空禅师是个很热心的前辈,我跟慧空禅师有一面之缘,在网上也经常能看到他指点晚辈呢。”
“呵呵,是啊,大师父还泡得一手好茶。”
“对,听说过,有机会也想去尝尝。”
“有机会的,邢哥是习武之人?”
“对,仓州八极,不过我算是旁支,不是正宗,我这功夫是在军队里学的,退伍之后就是几个关系好的哥们在凑一起切磋修行,后来还成立了一个公司。”
“保安公司?”
“对呀,我公司里面的人都是部队退下来的,正因为这样,总后那边对我们也有些优待。”
谢承文点头,这个年代没点后台做什么都做不大,人家退伍军人也是有娘家的,这倒是没什么好说的。
“邢哥,我现在就是个萌新,对这个圈子完全是两眼一抹黑,您这个前辈给说说呗。”
邢百胜一边开车一边哈哈直笑:
“萌新大佬啊,我们这些习武的在你们这些修法的人面前可不敢称前辈,我对你们那个圈子也都是道听途说,老弟你还是我第一个平等相交的修法者呢。再说了,老弟你大可以向慧空禅师打听这些消息,我可不敢瞎说。不过,老弟如果是想要了解一下武林中的事情,我倒是可以给你说说。”
“嗯,嗯,就说说武林的事情,省得我不懂事闯祸了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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