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人,一家人坐在屋里唠嗑,说起老舅时,话题就有些沉重,特别是徐娜听到母亲说起老舅痒的受不住时往身上浇气油,心拧着的难受。
“我三哥就不管吗?老舅给他干一辈子活,到老了也是他该孝顺的时候了。”
“你三哥自己欠那么多的饥荒,想管你老舅也没那个能力,这两年看病钱都是你大哥二哥出的,你大嫂不说什么,你二嫂意见老大了,你大舅在你二哥那养着,你老舅现在花钱你二哥也管,哪个媳妇能受得了?你二嫂已经算是难得的好媳妇了。”徐父说起这些来,已经很满意了。
徐娜也点点头,其实说起来也真的算不错了,现在的年轻人不要说养父母,就是养自己都困难,更不要说养一个叔叔。
“其实现在国家的政策也好,大队那边有敬老院,你老舅是五保户,他又身有残疾,国家那边也照顾,敬老院那边还给他留了一个房间。”徐母说。
“那挺好啊。”徐娜诧异,“什么时候盖的敬老院,我怎么不知道?”
“这都盖多少年了。”徐父道,“留间有啥用,你三哥他们不让去,说丢人,不知道的外人看了,以为他们不养老。人不去敬老院,他们又在外面打工不在家,还不是扔你老舅一个人?”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徐娜再想想自己家的这些事,觉得也算事了,父母健康,孩子也好,还有什么不知足了,这么一些,胡兴崴的那点事也不算事了。
结果人就是不经念叨,徐娜这才刚想起胡兴崴,一抬头就见胡兴崴开着车进院了。
徐父起身,“兴崴来了。”
人已经出去了。
胡凡小朋友一听到爸爸来了更高兴,欢呼着出跑出去了。
胡兴崴虽对徐父徐母有诸多的不满,可是做为一个女婿他做的很到位,有些比徐娜还细心,徐父徐母一直很喜欢他。
进了屋之后,胡兴崴自圆其说的说忙完了,又不放心这边,医院也联系好人了,明天一大早直接去医院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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