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荣握着言观的手,慢慢地向言观靠近:“小美人真这么不喜欢我?”看字面上还是挺可怜的,由他的嘴说出来,这味又变了,又变成赤裸裸的调戏了。
傅荣握着言观的手,慢慢地向言观靠近:“小美人真这么不喜欢我?”看字面上还是挺可怜的,由他的嘴说出来,这味又变了,又变成赤裸裸的调戏了。
言观又想伸手打脸,反正他不能把自己怎么样,不打白不打!可是这回花荣学乖了,看见言观又要打他,立马把她的两只手都给捉住了,反扣在言观的背后。
言观是跑也跑不了,连动都不行,看着他凑上来的俊脸,言观心一横,就当被狗给舔了好了。
眼睛一闭,却听到武松那沉稳温和的声音:
“嫂嫂,别怕。”
言观眼睛一睁,便看见武松左手拿着花簪,右手却用刀指着傅荣。
傅荣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还真是叔嫂情深啊……”随即渐渐放开了钳制住言观的手。
“武都头,要知道,和我作对是没有好下场的哦。”
傅荣灿然一笑,武松冷哼:“还请傅公子高抬贵手,不然,武某便也不会知道自己到底会干出什么出格事情。”
傅荣微微一笑,对武松的话不置可否,这才带着众人离开了。
言观看傅荣走了,又见到武松拿着自己的花簪,言观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反正怪难受的。
这时候武大郎才过来关切的问她:“娘子……你没事吧!我刚刚那样说只是想着你能快点脱身……你莫想多了……”
言观淡淡的“嗯”了一声,便不再理会他们。
武松这将花簪递给言观,言观接过去只随便的插在发髻上,武松见了,便顺势一扶,把言观的花簪斜插进去,不知比言观自己弄得要好看多少倍。
言观心里一暖,笑嘻嘻的对武松说:“多谢叔叔。”
“太素了。”
言观疑惑的看着武松,武松脸上带着微笑,问道:“你喜欢什么花?”言观一愣,但还是回答道:“喜欢……桃花。”
“很适合你。”武松回答道。
原本要放灯,言观不想浪费了水灯,便和翠儿一起将那莲花水灯放入了河流。
我愿武松一世平安,成为万人敬仰的大英雄。
言观许了一个愿,同他人一般把写好的愿望放入莲花水灯。
翠儿问:“姐姐你许的什么愿啊?”言观笑着说:“你又许了什么愿?”
翠儿道:“希望大郎能平安喜乐。姐姐呢?”
言观道:“我也是。”
回家以后,武大郎和翠儿这次之后便定下了婚事,言观不置可否,他们结婚,还省的她担心要跟武大郎一起睡。看得出来,翠儿是真心喜欢武大郎的,趁着他们预备自己的婚事,言观忙里偷闲,绣了一个锦袋。
她把武松好感度已经刷得差不多了,也就是只差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而这个锦袋很有可能是那一根稻草,因为里面的七孔玉笛很重很重。
不过武大郎因为她的冷淡,好感度几乎为零,但仍然对她言听计从的样子,导致翠儿不管做什么都会来请示言观一番。
翠儿因为一直跑东跑西的忙活自己的婚事,在冬夜病了,言观照顾了她两日,那两日全是满屋子的药味,全是武大郎去药馆买的药。
荷包绣的慢,其中有一个叫王婆的人曾经来找过言观,想要她去绣什么绣品,言观哪里不知道王婆打的什么心思?便拒了,想着古人表达爱意,或挑逗对方也真有意思,潘金莲给武松喝一杯她没有喝完的酒,西门庆假装掉了筷子去握潘金莲的脚——
既含蓄,又狂放。
一日,风雪大作,武松从外面归来,风雪铺面,一开门,雪花便从外面飘入,迷了言观的眼,言观朝武松微微一笑,帮他把靴子脱了,又收好了他的披风和斗笠,武松心情很好,坐在火旁烤火,言观忽然想到——这才是潘金莲想要的真正生活,不是金钱利益,而是粗茶淡饭,不是勾心斗角,而是平平淡淡。
“叔叔,我赠你一个东西。”
因为武大郎和翠儿一起去卖炊饼还没有回来,言观便趁机说道。
武松有些诧异:“嫂嫂,你要赠武二什么东西?”
言观神神秘秘的拿出那个费了她九牛二虎之力的锦袋,得意的说到:“叔叔一定猜不出。”
武松拿起锦袋,打开之后是满眼的诧异,接着问言观道:“嫂嫂……这玉笛你,哪里来的?”
“在外面买的,怎么样很开心吧!”
武松弯气嘴角,眼里有浓的化不开的笑意。
“很开心。谢谢你……潘金莲。”
这一回,和上次她在酒馆时一样,没有叫她嫂嫂,叫的是她的全名。
“叮~武松温情值+5”
风雪大作,寒风呼啸,雪花以摧枯拉朽之势席卷了整个阳谷镇,把阳谷镇变为了一片纯白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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