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前去,便见一位姑娘在花丛里采摘花瓣,那姑娘提着花篮,登时便瞧见了站在园外的言观。
言观被那情花刺了那么一下,当时不怎么觉得,但只须臾便觉得心上刺痛非常,疼的她面色惨白。
言观心道:“也没想着谁,怎么毒发的这样厉害。该死,该死。”
小团子见言观疼的面色惨白,一下子着急起来,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瞪的老大,伸手在言观胸口点了点,但见言观却一点好转也无,心知这情花的毒性之猛烈了。
另一边的那位绿衣姑娘眼见着言观从她眼前倒下来,急忙过去搀扶,“姑娘,姑娘,你这是怎么了?”
小团子牵着言观的衣角,指着情花道:“我妈妈被这花刺伤了。”那姑娘听到小团子的话,眼见这言观分明是一个姑娘家,不知是什么情状,竟然孤身带着一个三岁稚童到了此处。
言观见这绿衣姑娘眉目清雅,甚是娇美,嘴边有一粒小黑痣,心知她定然是公孙绿萼了。公孙绿萼性子温和善良,必定不会见死不救了。
趁此混入绝情谷,正是绝佳时机。公孙绿萼惊了一声,扶着言观道:“姑娘凝神,万不可心生杂念。”
言观趁此机会道:“多谢姑娘相救,只是不知这花竟如此厉害。”
公孙绿萼道:“这情花有毒,你现下被刺,最好十二个时辰都不要动相思之情,否则苦楚难当。你且先起来,我扶你回谷中歇一歇。”
言观本就容色娇美,和公孙绿萼一起更是似明珠璀璨生光,公孙绿萼带着言观入了绝情谷,言观只瞧见谷中红绸高挂。心中计较,便问:“贵府如今有喜事么?”
公孙绿萼摇了摇头,她发上的步摇微微颤动,一双漂亮的眼睛低下,只说:“前几日乃是我父亲新娶之日。只是如今……”
想来是杨过已经闯入府中了,见府中这景象,言观便道:“莫非杨大哥已经找到龙姑娘了?”
言观这话说的没来由,她现在和公孙姑娘真是不熟,但照这个情节,恐怕这个公孙姑娘已经心许杨过了。但为了赶快和她熟悉起来,所以便貌似无意的说出和杨过熟识,这样也好混入绝情谷中。
公孙绿萼听言观的话果然眸子都亮了起来,询问道:“姑娘和……杨大哥识得的么?”
言观点头道:“我正是为了寻他的。”
公孙绿萼闻言道:“可前两日杨大哥和龙姑娘已经走了。”
“什么?”言观凝眉,“杨大哥已经走了?”
若是如此,恐怕是因为杨过听了傻姑的话,又中了情花之毒,为了裘千尺的半颗解药,去襄阳刺杀郭靖的时候了。
公孙绿萼叹了一口气:“已走了三日了。”
言观心中烦乱,寻了这么久,也未曾阻止到什么,今日幸好小团子能研制解药,若等她做好解药也可以救了杨过的性命,若是这救命之恩,一旦做好,杨过心中对她的芥蒂自然会相应减少。那时候也不枉费这些功夫了。杨过的好感度的积分对比上一个任务已经是很高的了。
言观抬眼瞧着这位漂亮的姑娘,叹了口气道:“公孙姑娘,今日多谢你了,我寻杨大哥有要紧事,假若有一天发生了什么变故,我只希望你珍重自己,万事无绝路。”
公孙绿萼听言观这一番话,虽不甚明白,但只当这位姑娘是好意,便含笑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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