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任齐准备喊人之时,只见从屏风后慢慢走出一个女子,这女子批头散发,上身只穿了一件轻薄的贴身亵衣,下身穿着叠裙,看样子是在睡梦中被惊醒,在屏风后面躲了一夜了。
看着眼前女子匀称的身材,姣好的面容,光滑的皮肤,任齐邪魅一笑,将佩剑插地,双手拄着剑,问道:“你是何人?”
这小女子一脸惊慌失措,连忙跪拜在地,战战兢兢地说道:“小女子魏苏羡,是陈老爷的侍妾。”
“陈佐清的侍妾?真是可惜啊,好好的一个姑娘竟被这样的混账东西给霸占了,既然如此,那我就……”
任齐没有把话说完,而是提着满是血腥气的佩剑一步一步朝她走去,任齐故意把步伐迈得很重,可以看见任齐每迈出一步,她便颤动一下,走到跟前时,任齐握住佩剑指着她的脑袋,这时魏苏羡的眼里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嘀嗒嘀嗒落在地上。
但过了许久,魏苏羡也没有感觉的什么,就在自己混思乱想之际,只觉头上一阵微风拂过,就看到一缕长发悠悠地飘落到地上。她狐疑地抬起头,发现任齐已经将剑收回剑鞘中,“那我就只能收下了。”
看着脸上挂着一脸坏笑的任齐,魏苏羡泪水汪汪的大眼睛眨了眨,不知该说些什么。
只听得任齐继续说道:“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院子里的那个死人赶紧忘掉,本将军身边没个侍女怎么行,周大那家伙以后就让他给我端粪桶就好了。看什么看,赶紧把衣服穿好,名字起的文绉绉的,衣衫不整的,有辱斯文!”
任齐将佩剑往桌子上一丢,又喊到:“先别急着穿衣服了,把我卸甲,这玩意穿着身上真费劲。”
在魏苏羡的服侍下,任齐终于把盔甲卸了,着实觉得身上一阵轻松,自己两脚一抖将鞋子甩掉,倒头就睡了下去,在魏苏羡整理盔甲之际,床上已经响起了轻微的鼾声。
天气太热了,任齐在响午时分就醒来了,未睁眼便闻到一阵很怡人的香味,任齐睁眼一瞧原来时魏苏羡正在给自己扇风。
穿上衣服的魏苏羡完全就是一个大家闺秀的模样,不知是天热还是给任齐扇风太用力了,看着香汗淋漓的魏苏羡,任齐此时心情很舒畅。
但此时任齐不想做其他事情,昨晚身上沾染的血腥味与现在身上的汗味相互交融,那味道,任齐不忍多闻,现在任齐最想做的就是痛痛快快洗个澡。
起身重新把盔甲穿戴好后,任齐头也不会地说道:“你现在这屋里好好待着,哪也不要去,我会派人来安排你的。”
说完大步走出房门。来到屋外后,发现地面都已被清洗赶紧,但还是能问道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厚的血腥味。
见任齐出来了,在门边阴凉地里乘凉的武安国连过来,笑嘻嘻地说道:“嘿嘿,大人,睡的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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