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手下的人问道。
“不慌,等到天黑再说,到时后我们再见机行事,吩咐下去,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许轻举妄动。”孟楚材命令道。
“是,城主。”
看着远处的营地,从肥如城过来的人此刻正在扎营,看他们埋锅造饭的架势,估计人数不少,得有两千人左右。
孟楚材从前面退了下来,看着眼前自己一手组建的民军,自己心里安稳了许多,此次出城,他带了三千民军准备迎敌,但是在观察了对面营地之后,孟楚材发现自己真是多虑了,虽然对方来的人不少,并且军容整洁,队列严整,但是孟楚材发现对方的头领很愚蠢,连基本的派探马四处巡视都没有做,不然自己也不会就这么轻而易举地带领三千多民军摸到他们眼皮底下来了。
想到这,孟楚材的忧虑小了许多,他又想起前些日子那个叫杜增的人来临渝城的情形,说什么自己是东辽军,此次前来临渝招兵,当时他心里就满是疑惑,虽然之前有人来到临渝城传播过消息,说是在神鹤城来了一位国公,要为东辽的百姓们祈雨,后来果然还就真下起了雨。
但是后来他也听闻了一个消息,就是卢龙寨派出了八千多人的土匪前去神鹤城劫掠,那卢龙寨的大当家王巢是个什么样的人物,是东辽境内势力最大的土匪,麾下匪众两万余人,而且他手下大将刘宗敏更是有万人敌之勇,他的侄女王文姬足智多谋,当年西辽王因为王巢抢夺了西辽的几个豪强,亲自率领三万大军来剿,最后还不是灰头土脸地跑走了。
这刚来的东辽国公是个什么东西,那个杜增竟敢大言不惭地说他们以三千对八千,杀的卢龙寨的土匪丢盔弃甲,八千人只有不到一千人跑了回去,还斩杀了刘宗敏。
孟楚材当时就留了个心眼,觉得这些人肯定没有安啥好心,他们来临渝城对城里的百姓来说说不准是一场灾难,在经过深思熟虑过后,孟楚材安排部署了一番。
最后发现,这群人也不过如此,竟然还敢大言不惭,但孟楚材也不是杀戮心很重的人,觉得这群人不如留下来当苦力使唤也不错。
看着天天逐渐暗了下来,孟楚材的心看着天天逐渐暗了下来,孟楚材的心里又有些焦虑了起来,虽然已经证实过了,眼前的这帮人不足为虑,但是这什么时候是个头啊,他当这个城主已经有七个年头了,像这样大大小小的危机不知经历了多少个,他也时时期盼着朝廷能够重视起东辽,但是这么多年来,换来的却是一次又一次的失望,这也让他坚信了只有依靠自己才能保护自己亲人的平安。
“哼,这群人还没有蠢到无可救药嘛,还知道派人值守。”孟楚材看着营地里的帐篷一个个暗了下来,知道时机差不多了,又看了看身后的民军,看着大家精神抖擞的样子,孟楚材抽出佩剑,“兄弟们,随我杀敌。”
“啊!好困呀。”几个值守的士兵打着哈欠叫苦道。
“是啊,白天走了那么远的路,夜里还要值夜,这当兵真是辛苦啊!”旁边的人应和道。
“行了,别吵吵了,一会会有人来替我们的,兄弟几个辛苦一下。”还是神武左营的老兵们更懂事理一些,好言安抚道这些肥如城刚招募进来的新兵。
就在几人在那说话之际,一个眼尖的士兵突然发现了什么,“大人,看那边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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