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室外只有凌鹏诚和漫程辉两个人。
看见漫婳走来,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凌鹏诚站起身,说了句“我先离开一下,婳婳,你跟你爸先在这里。”便离开了。
漫程辉站起身,让漫婳坐。
漫婳摇头,“你坐吧,我站着。”
“婳婳,你坐下,我们说说话好不?”
漫程辉近六十的男人,两鬓已生华发,平时在研究院也是说一不二的人物,可在漫婳面前,却紧张,尴尬,还带着几分老父亲的卑微。
漫婳放在身侧的双手不自觉的攥紧,面上一脸冷漠,“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
“婳婳,我真的不是故意骗你,你傅阿姨……”
“你不要在这儿提你们的事。”
漫婳恼怒地打断他的话,转眸看着紧闭的手术室门,抿抿唇嘲讽地说,“不管你们的故事多么浪漫,骗我这么多年都让我觉得恶心。还有,当年我妈妈是在手术台上走的,虽然当初的医院早已翻了新,但你永远不要在手术室外面告诉我你们的故事。”
漫婳永远忘了不,当年在手术室外等待时的害怕,后来被告知,妈妈已走的无助和悲痛
可那时,漫程辉在出差。
他出差的地方,正是他的老家,也是傅韵兰的故乡。
当她得知傅韵兰的真实身份后,这就成了她心中解不开的结。
漫程辉的脸色变了变,歉意地开口,“婳婳,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等你什么时候愿意听了,我再说给你听。”
他这一生没有对不起漫婳的妈妈他的妻子凌惠雅,但有些事,他不能说。
他也知道漫婳恨他的原因,除了恨他在她妈妈之前有别的女人,甚至还有孩子,以及恨他这些年一直和傅韵兰在骗她之外。
她还因为傅萧和她是兄妹,而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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