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6节,出现立、除夕、节相连4、5、6三。
这三的节里,人人欢喜地,连续过节的感觉真的不错。
“在咱这里,有个法,如果在冬娶媳妇,结了婚媳妇就会很厉害!不仅会把家里管的井井有条,还会把男人管的服服帖帖。德珠,你媳妇慧来就是这样的人!也是冬结的婚,对吗?”
下了班,薛德珠的同事兼邻居老何,一边跟薛德珠一起往家走,一边顺嘴着。
这个老何四十多岁,长的五大三粗,典型的东北汉子。
可他没读过什么书,却是个聪明老练又精于世故的人,什么事他都要给摆弄的明明白白,只是比较迷信,旧社会时,曾学过周易和奇门遁甲什么的,遇上了事,都要算上一卦。
老何的做法自是不妥,所以,他的这些封建迷信的行为,也只有背着人了。
他认为薛德珠跟他走的较近,也是个随和的人,不至于对他的这些行为有过激的反应,于是,有些想法和做法,也就不瞒着德珠。
老何眼里的德珠,倒像个一根筋的书呆子,只要认准了什么事,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比如,他对纪良的义,不仅忠诚可靠,更是长长久久。
单位里,由于薛德珠很无私,为别人做事,甚至牺牲自己的利益,都不在话下。
所以,年年的先进都非德珠莫属。
可在老何眼里,他薛德珠,并不是那般的“光辉和伟大”,只是“一根筋”而已。
“老何,我家薛拯总是晚上不睡觉,怎么哄都不听,就是个哭,你家养育了五个孩子,一定遇上过这种事吧?都有什么办法呢?”
老何听了,嘴一撇:
“不是我笑话你,连这点事都不知道,还怎么当爹!”
薛德珠一听,可来了精神,双手一拍,兴奋的:
“行啊,老何,我果然问着人了,快告诉告诉我!”
没等老何话,薛德珠又忍不住报怨:
“别提这段子遭的罪了。这晚上,我和慧来都被折磨成什么样了,晚上起来,迷糊的丢儿当儿的,抱着哭闹的孩子在屋地中间,来来回回踱步,几次都要睡着了,差一点就把孩子摔在霖上!”
“嗬!你俩这觉够大的。”
老何讽刺着薛德珠。
“老何,快吧,我洗耳朵听!”
老何看了一眼薛德珠,突然话锋一转:
“办法我一定樱但我有个疑问,也一直是我家你嫂子的疑问,你能告诉我不?”
薛德珠一听,眼睛一瞪:
“老何,俺德珠什么时候有过吞吞吐吐的时候,肚子里有什么话,你就尽管问吧!”
老何听了,细长的眼睛还是有些因为犹豫的心,而眯了一会,:
“这也算是女人间的闲话啊,但我跟你走的这么近,我当然不愿意别人对你三道四的。”
“老何,你什么时候怎么学着像个娘们儿了?快!”
“德珠,你家薛拯有十八个月了吧?”
薛德珠一听,连连点头:
“没错,这个月末,整十八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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