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慕容川东白了一眼慕容兰西,一件霓裳紫青衣就这样沦陷于她人之手,这丘穆陵三良可拿了长剑对付着燕王府中人啊!
慕容川东独自叹息离去了,慕容秋霞与慕容雨菲见霓裳紫青衣那是万分嫉妒又十分羡慕。
羡慕的是霓裳紫青衣飘逸起来确实好看非常,嫉妒的是平时向来都与慕容兰西兄妹不合、与丘穆陵三良更是不合。
虽然说,不合的不合,有可能成为要好的玩伴,但是在慕容秋霞与慕容雨菲的心里,没有可能。
眼下,慕容秋霞与慕容雨菲恨不能捉了长剑把霓裳紫青衣戳一个稀巴烂,自家穿不着、摸不着的霓裳紫青衣,还不如毁了它。
慕容太白疾步上前止道:“三良,今日才大年初七。不在将军府中多陪陪你家阿爹,还有你家大良阿哥、二良阿哥?……”
丘穆陵三良一副丹凤眼旋即一紧、面若桃花冰凉了双颊,长剑“哐当”一声掷之于地,骂骂咧咧道:“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气死我了!阿爹居然要我入军营,趁阿爹被可汗派出去守城了,这才寻了机会狂跑六天到了天鹅城!”
“‘慕容大王’,你评评理。那里有这样的阿爹?像大良阿哥与二良阿哥在军中也没历练出什么名堂,就是学会了骂更难听的话。”
慕容太白一时也乐了,旋即把手一扬笑道:“丘穆陵将军又被你家可汗派出去守城了啊!你家可汗,那可最爱听冯太后的话了。”
“实话给你说了,她们八个,待过了正月十五,也会送去军营历练历练一回。而且,倘若当了逃兵离家出走,可事先都说清楚了,被捉住了要打折双腿的!”
“……”
丘穆陵三良瞠目结舌,缓缓回过神来,若有所思问道:“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慕容大王’,我能和兰西师妹一同入燕国军营吗?”
慕容太白大笑道:“好啊!如此甚好,堪称两全。也免得兰西被你拐跑离家出走了!哈哈,哈哈!”
慕容秋霞与慕容雨菲噘嘴很不甘心的离开了,左一句“哼”、右一句“哼哼”,似哭不是哭、似笑不是笑,身后虞丘婉柔与虞丘婉儿也是双双三步一回头。
耶律达斡尔胡东捡回长剑还与丘穆陵三良道:“二师妹,刀刀剑剑乱丢了可不好!倘若伤了别人,那可是罪过!和气,和气,和气,心平气和方能练成上乘武功!”
丘穆陵三良又骂骂咧咧道:“笨耶律、傻耶律,你就是一头野驴。从今天起,丘穆陵三良和兰西师妹不和野驴为伍;从今天起,丘穆陵三良就是兰西师妹大师姐。”
“还有,从今天起,你这一头野驴,要唤我丘穆陵三良为:三娘,就是娘亲的娘!倘若不从,哼哼,看咱们怎么收拾你!”
耶律达斡尔胡东眉头一皱,况且这口说‘三良’与‘三娘’,初耳闻来根本听不出区别,旋即乖巧的一鞠躬道:“三娘,说的极是。和气,和气,和气,和气生财啊!”
慕容兰西只顾细细打量丘穆陵三良霓裳紫青衣,就等丘穆陵三良心平气和之后换穿一回。
慕容太白无可奈何一笑,扭头与陈静说道:“谷主,她们就玩她们的,咱们去军营走一趟。”
慕容太白又瞅见闷闷不乐的陈小英,又道:“七师妹,往后要是闲来无事,闲暇之余也可去佳琦与凌薇营中,看她们如何调教女兵。如今天鹅城有佳琦与凌薇在,气势那是绝对不输先前魏国花木兰。”
慕容太白领了陈静与陈小英急步出了燕王府,三骑旋风白马一路狂奔去了天鹅城西城大营。
咴儿、咴儿、咴儿,……
白马旋风,呼啸山林。
西城大营大小将士见来了慕容太白,甲胄兵器撞击铮铮之音,齐呼道:“恭迎幽嫣谷墨家谷主、恭迎‘慕容大王’、恭迎陈女侠!”
陈静与陈小英受宠若惊,却是慕容太白在一旁抱拳解释道:“谷主容禀:天鹅城燕军大小将士,所佩之剑虽不是越女剑,但弟子早晚也教了他们越女剑法,算起来也尽是幽嫣谷墨家军中弟子。”
“天鹅城燕军大小将士,白羽锁子甲相比其它战甲轻便了许多;兵器有道是:一寸长来一寸强、一寸短来一寸险,长枪佩了长剑自是进可攻、退可守。”
“谷主,弟子所为不算违了幽嫣谷墨家规矩吧?倘若有违幽嫣谷墨家规矩之处,弟子即刻认罚!”
陈静身为幽嫣谷墨家第一百代谷主,自然知道:除了谷主所收七大弟子有资格自称幽嫣谷墨家弟子之外,余等分支只要不自称幽嫣谷墨家弟子即合规矩。更有,只要当七大弟子全部离世或者主动断绝幽嫣谷墨家之名,方可再收弟子。
陈静轻笑道:“以燕国大小将士之名,行幽嫣谷墨家弟子之实。太白这是一步妙棋。那一些器物,又是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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