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妈们找了半天没有找到它的脖子,不知道咋放血,正准备直接使用了最原始的方法,乱刀分鸡,张青阳拦住了大家。
好了开天,动作快,教我怎么弄。
“我的小爷,您现在越来越上道了...这样...”
张青阳在脑中开天的指挥下,用双手插进了帝江的胸膛,就着鲜血,发现明亮的暖流汩汩的从帝江体内流出,渐渐的,张青阳那一双粗糙干瘪的手,变回了原来的状态。随后,身体上那种不可抗拒的疲惫感也消失殆尽。
张青阳吧嗒吧嗒嘴,怎么感觉这玩意儿那么不像正道儿呢,武侠里吸人的,都不是啥好角色啊。
这回开天竟然不开腔。
“来,各位,咱也赶了几天路了,怪辛苦的,这会儿我看也快天亮了,再有半天估计能到国都,大家把这只大火鸡,杀了,煮一锅汤,或者烤烤,都行,咱补补体能,好继续赶路。”
其实张青阳不说,各位大娘大姐的,也不会浪费了这顿肉。
女人多了最大的好处是,做饭特利索,也特快,张青阳抱着自己的蛋,正琢磨怎么把这玩意儿孵出来,却发现扑鼻的香气渐渐过来勾魂儿了。
说实话在张大爷家的时候,张大娘那牛逼的厨艺,一直让张青阳吃的很开心,可就是太素,没啥肉。
在这荒郊野岭,做出的野味是另一种感觉,而且厨艺惊人的大娘们将帝江一分为二,一半活着野菜炖了汤,另一半直接架在火上烤。
这炖的帝江吃起来,一股鸽子味儿,不过很是鲜美,这野菜,看着就有点怪,很像鱼缸里养的叫蜈蚣草的水草,一节一节的,在汤里却是久炖不烂,入口仍是爽脆,竟然有点大白菜的味道。
烤的帝江就十分霸气了,烤鸡味儿很重,但微微发甜,有点奥尔良烤鸡的感觉。
张青阳左手烧烤右手汤,吃的是个六亲不认,这几天却是饿疯了,那清纯火龙果已经吃的他要吐了,估计这辈子看见烤地瓜和蜂蜜都能有阴影。
吃的肚子鼓鼓的,张青阳一抹嘴儿,抱着蛋,开始问开天。
来吧,刚不说能孵蛋么,这东西怎么搞。
“小爷,刚看您吃我都饿了。吃饭什么感觉啊。”
...你突然问这么哲学的问题我怎么回答你。
不过张青阳这种口才的人,不会被问题吓倒。
吃饭嘛,就是进食,是一种能量的流转,将其他生物的能量,划归已用,像是谷物、动物,或者简单的蔬菜和菌类,他们吸收日月精华,天地灵气,长成的躯体,被我们加工后吸收...
“那咱刚才吸收帝江也算是吃饭了?”
你要这么想,也算是吧。说正事儿,砸孵蛋。
“你介意手又变黑变干么...”
就没点正常的办法么。
“你可以抱着它,等它自然破壳。三四个月就差不多了呢。”
好,变黑变黑吧...
张青阳按着开天的办法,又是一顿祈祷,果然,那种乏力感又袭遍全身。
蛋变得油光锃亮,张青阳看着自己一双劳作过度的苍老双手,心中苦笑,生孩子真难,养孩子更特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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