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父李母已经被拘留了一天,想着自己不能再坐牢,不然以后就会在村里抬不起头来,赶忙答应。
但是李父李母依旧不干心,于是就开始找对门邻居和公交车司机的麻烦,怪他们没有拦住自己的女儿。然后打了几架后发现占不到多少便宜,也就算了,只是偶尔刺两人两句。
后来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打听的载云乐两姐妹去县里的摩托车司机的名字,于是又去找那个摩托车司机的麻烦。
摩托车司机虽然平时不会被管,但是这个生意毕竟没有过明面,属于无照经营,于是当天在被李父两人找麻烦的时候吃了一个闷亏,不仅生意没有做成,而且脸和手也被李母抓了几条血痕。
但是摩托车司机也不是善茬,虽然不能明着解决李父李母,但是在两人回家的路上,找人套上麻袋把李父李母打了一顿。
搞得李父李母在床上躺了几天,于是李父李母也就歇了作妖的心思。
至于给云乐定的亲事,那个男人本来就不是什么善茬,得知自己说好的老婆跑了,不仅仅将李父李母打了一顿拿回了自己的彩礼,还让李父李母倒赔了五千给自己。
李父李母也想过报警,可是那个男人已经进过局子了,根本不怕警察,加上李父李母没有实质性证据,于是男人被关了几天又放了出来。
出来后,变本加厉的打了李父李母一顿,后来李母李父实在受不了只能拿了五千给男人。
但是谁知男人以自己因为两人做了牢,不好工作为由,天天到两人家里打秋风,甚至偶尔酒喝多了会打两人。
李父是男人,会反抗,挨打不多,于是毫无反抗能力的李母就成了发泄对象。
李父看到了也不会管,因为一旦管了自己也会受到皮肉之苦。
时间长了,李母就不仅仅平时在家要受到李父的打骂,甚至还要忍受另一个男人的打骂。而且家里的粗重活由于云朵走了,也全落到了李母身上。
于是有一天李母干脆趁着两人喝醉了,卷着家里的钱跑了。
而李父后来在和男人的一次争执中,失手讲男人的头推在了砖头上,搞得男人成了植物人,而进了牢里,房子也被男人家人以赔偿为由卖了,当然这也都是后话了。
而另一边两姐妹达到绵安后,付完车钱就去了最近的公交车站,坐上公交车去了火车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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