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是不是缺心眼啊。”
“可能吧”我老实承认。
“······”
“那你现在什么意思?打算怎么办?”
“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吧。”
“你现在都到死胡同里了,还看什么看,这不都一眼望到头了吗。”
梅晓直接戳到问题的核心,让我半点藏身之处都没有。
对梅晓的话我不知道说什么,心里的郁结之气只好拿手里的啤酒疏通。这是不是假的啊,怎么喝了半天了,还这么清醒啊。
“哎哎哎,当这白开水啊,这么灌。行行行,我不说了,行不行。想怎么做都随你好不好。”
梅晓试图安抚我,没想到我却蹬鼻子上脸了。
“我要是知道怎么做我还找你来干嘛啊。”
我把酒瓶重重一摔,可能真有点喝多了,头有点晕,脾气也上来了。
“要不我找人把那娘们揍一顿。”梅晓开始出馊主意。
“法制社会你想干什么。”我坐直身体,看着梅晓义正言辞的。
“那我找李云海谈谈?”
“你那智商能和他谈什么?他谈的你听的懂吗你?”
“······”
“我去,你别欺负我好脾气啊。”
梅晓对无理取闹的我横眉冷对,看她佯怒的那样,我缩了缩脖子嘿嘿的笑了起来。抓起筷子,夹了块里脊肉到她的餐盘里,谄媚的讨好。
那晚,我们一直也没讨论出个所以然来。
后来我喝的舌头都麻了,说出口的话黏黏糊糊的,听不清楚。那两箱,一大半进我嘴里了。梅晓没怎么喝,不过也没怎么劝我,估计是想让我彻底的发泄一下。
后来,迷糊的印象中我似乎是把梅晓拖起来,在包间里翩翩起舞。我自认舞姿不错,跳的异常欢。
一边跳嘴里还不停的唱着。哈哈,致多才多艺的我。
梅晓一边怒骂我一边无奈的由我闹由我疯。
再后来,又来了一个人,我歪着头眯着眼睛仔细辨认了一会,认定是赵凯。
再再后来,我又哭又笑的,一会抱着梅晓,一会抱着赵凯。
一个人抱着酒瓶满屋子乱跑乱转。梅晓和赵凯抓都抓不住。
衣服也被啤酒弄湿了,屋里更是一片狼藉。我就在那片狼藉中对着我忠实的两名观众,慷慨激昂的发表了一篇关于伟大爱情的演讲。
演讲的具体内容不详。
最后的后来,我在一片五光十色中晕乎乎的独自行走。我站不稳,立不直。那刺眼的光让我的胃里一直犯恶心。
我被那片光晕包围着,觉得自己难受的不得了。我蹲在地上,呜呜的哭。有一双手把我抱起来,我还是呜呜的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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