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特殊药性和刀伤都在腹部,损得也都是女人最至关重要的结果。
不知是凑巧,还是有什么隐情。可无论如何,眼下这境地,很是糟糕。
胡大夫简单为付娆安止血,接下来的诊治需要换他的女医徒来代劳。
他擦拭着手上的血渍准备离开,那一直昏迷着的付娆安也不知何时苏醒了过来,抬手拽住了胡大夫的衣角。
“胡……大夫,我……有一事……相求。”
片刻后,胡大夫从内厢走出,洛承君赶忙迎了上去,焦急询问。
“怎么样?娆娆可伤的重?有无性命之忧?”
胡大夫瞧着洛承君,面色为难,纠结了一下,开了口。
“王爷最好要有心理准备,王妃的伤口正中腹部,内深伤及女子孕宫。目前,若想要保住王妃性命,只能除宫清损。可一旦如此,王妃这辈子,都没有可能为王爷生儿育女了。”
“你说什么?”
洛承君震惊之中透着心疼,既是心疼付娆安,又是心痛这今后无子的消息。
“无论如何,一定要护住娆娆的性命!”
洛承君来不及忧虑太久,急急地叮嘱了胡大夫一句。
胡大夫欲言又止,只能点了点头,招呼了一个女医徒,便又折身进了内厢。
洛承君看着内厢禁闭的门,踉跄着后退了几步,扶住身后的椅子坐下,眸色渐渐阴怖了下来。
他与付娆安今后再无可能孕育有子的事情,实在是让洛承君备受打击,也根本没有心情思考,这杜妍娥怎么能有本事毛发不伤地重伤了一身武艺的付娆安。
想起付娆安看着小太子时的满目慈爱,那时洛承君就设想过未来与她的孩子。
能与心爱之人拥有孩子,是洛承君内心深处难得的柔软。
可就在此刻,全都幻灭。加之对付娆安的心疼,让他愤怒至极。洛承君此时再想起杜妍娥来,恨得紧攥起的拳头,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就在此时,乔书律拿着那书信与通缉令赶来,直接压塌了洛承君最后的隐忍。
“看来,杜妍娥昨天入宫去,为的就是这件事。想必王妃也是因为此事上门清算,所以才会……”
乔书律看着洛承君那越发吓人的脸色,欲言又止。
洛承君一句话都不说,愤然起身,朝外走去。
“王爷!”
乔书律简单交代了留在百草医馆的侍卫,自己赶忙朝着洛承君追了上去。
这洛承君出了百草医馆,一手牵过门口侍卫手中的马,一手顺势拔出侍卫的腰刀,接着跃身上马,调转马头,朝着杜家的方向去了。
“王爷!王爷!”
乔书律看着奔远的洛承君,哪怕已经不见了踪影,这杀气照旧盘旋就在四周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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