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可都听说了,那个苏慕青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他四处沾花惹草,都不知道祸害多少良家女子,绝对不能将灵泷许配给他!”姜北城有些急了。
“住口!”姜海潮狠狠瞪了他一眼。
“三公子切莫相信那些传言,不过都是对我家公子的而言中伤罢了,再者以我西域执牛耳的敦煌城,再以名列天字丙等的我家公子,莫非三公子还瞧不上眼么?”骆安加重了语气说道。
“你们敦煌城再是财雄势大,也莫要拿来压人,我家小妹可不能嫁给那等品行不端之人!”
姜北城怒气冲冲说道。
“三公子说笑了,听闻贵府与东域执牛耳的沧海城多有不睦,不知可有此事?”骆安轻声说道。
“这个……这关你们敦煌城什么事?”姜北城忿忿道。
“我们敦煌城与沧海城素有往来,我家老爷与沧海城的端木先生,交情也是极好的。”骆安笑着说道。
“这……这又怎么样?”姜北城一时间没听出他话里的意思。
“城儿,退下去!”姜海潮再次呵斥姜北城一番。
后者虽说依旧忿忿,但管家又上前来拉了一把,他总算退到一边去了。
“只需在下去一趟沧海城,想必沧海城与剑柳城之间的嫌隙必定能一扫而空。”骆安轻叩了叩手指说道。
“这个……骆先生有所不知,小女早年间就同南域的陆家指腹为婚,骆先生怕是要白跑一趟了。”
姜海潮有些为难的说道,刚才骆安的话戳中了他的心病。
连年来剑柳城与沧海城之间摩擦不断,但沧海城作为东域执牛耳的大城,端木家能人辈出。
近年来姜家实在无法同端木家抗衡,处在被沧海城打压的状态下。
他很清楚刚才骆安所说的话只说了一半,他去一趟沧海城,既能消除姜家与端木家的嫌隙。
同样也能让西域的苏家同沧海城的端木家联合起来打压姜家。
这样一来不仅他们姜家前途渺茫,连他那位于中域的大儿子姜东阁的仕途,怕是要断送了。
“这件事在下也略有耳闻,不过陆家早已式微,不复当年的盛况,虽说与中域上京的二陆仍有渊源,但怕是‘二陆’也不愿认南域陆家这个穷亲戚了,再者几日前三公子不是还将陆家人扔到大街上么?”
骆安在来的路上自然做好了充分的准备,所有消息都打探得了的。
“城儿,竟然有此事?”姜海潮皱起眉头,他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件事情。
“这个嘛……”姜北城低下头,不敢回应。
“那位陆家公子怕是早就灰溜溜的回南域去了,经三公子一手,姜、陆二家那点情分早就断绝,姜城主又何必拒绝我们敦煌城的好意呢?”骆安笑着说道。
“城儿,你好糊涂啊你,怎可做出这种事……唉!”姜海潮长叹口气道。
“所以,姜城主,我们敦煌城的聘礼请收下吧,我们苏家如日中天,岂不好过那陆家太多太多呢?”
骆安笑眯眯说道,这件事怕是十有八九就成了!
“等等,谁说我回南域去了?我不是在这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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