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杉谦信在海岸派出了四千人,已经攻占了界川城,已经那里是个城下町,后来在武田正信治下,修建了一个山砦。
而他在仏岳山留下了五千人,这几天激战,联军也死了将近五千人。三万五千联军,现在在朝日山本阵的只有两万一千人了。
但是,他和上杉谦信分别耍了两招计谋,分了武田正信手里兵马出去,同样也让武田正信龟缩兵马,不敢再出战。
计谋可谓是把双刃剑,用不好就会伤到自己,现在武田信玄的感叹就是如此。不过再过两天,他雇佣的三千个根来众和四千杂贺众就回到达朝日山本阵。
两天的时间一晃而过,这一天上杉谦信和武田信玄早早就起来了,上杉谦信十分好酒,就算是骑马也会喝酒,所以一大早他就抱着酒壶喝酒,美名其曰醒醒脑子。
武田信玄也是见怪不怪了,昨天晚上根来众和杂贺众都已经到达营地,经过一夜的修整,他们的精神状态还不错。
一早起来,津田妙算看着对面处于守势的武田正信大军,畅怀大笑道:“没想到啊,在加贺横扫八荒的武田正信也会躲在城里当起了缩头乌龟!真是畅快啊!”
他转头对上杉谦信以及武田信玄说道:“管领殿下,大膳大夫殿下,以后还有痛打武田正信的事情,请找在下,在下一定拿出最精锐的部队,最好的武器,帮你痛打武田正信。”
上杉谦信一愣,问道:“难道你和北陆守护有什么深仇大恨?”
津田妙算咬牙切齿道:“是的,家父就是死在武田正信的埋伏下。”他说着双眼含泪,“溃逃回来的足轻告诉在下,家父被百挺铁炮打中,瞬间分尸,家父死的太惨了!在下一定要报仇!”
武田信玄落井下石道:“啧啧啧,北陆守护这就没有武士的作为了,中了铁炮两三枪就必死无疑了,何必如此凶残呢?我都觉得太过了。
今天讨伐北陆守护,一定要痛打他,我们要教一教北陆守护,如何做一个合格的武士。”
津田妙算大喜,谢过武田信玄转身跟着霜盛重前去指挥自己的根来众。
待到走远一些了,霜盛重才说道:“贤婿,今日你冲动了,把这样的事情告诉信玄公可是危险的事情啊,他这样的人可不讲道义的。”
津田妙算回道:“岳父大人,这些在下都明白,但是这个杀父之仇,实在没法放弃。”
霜盛重叹了一口气:“我明白了,但是贤婿你要保重啊,阿菊还在家中等你呢,时间来得及的话,回去就可以看见阿菊生孩子了。”
津田妙算听到这里,表情缓和了许多:“嗨,岳父大人,在下一定会注意的。”
根来众和杂贺众摆好阵后,徐徐前进,在他们前面一排都是身材高大壮硕的人,他们抬起很厚大的竹束前进,后面全是铁炮手。
他们这些人也是精通铁炮的,所以对于防守铁炮也有心得。
站在城头望楼上的武田正信却是皱起了眉头,他没想到一夜之间联军又多了七千援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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