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
“对!老子要真听你们的,我就把你们厂所有的厕所,拿舌·头舔个遍!”他一拳砸在草坪上,掷地有声地说。
我点点头,再次拨通号码,而且还打开手机喇叭说:安德鲁,现在“将军灰”的方子,只有我一人持有,你那边怎么说?
一听我主动打电话,安德鲁都惊呆了!“陈,只要你愿意卖,我们出550万英镑,当天就转账!”
我紧捏电话,看着徐大彪,又说:安德鲁,你没听明白我的话吗?现在这个方子,只有我一人持有!宋家,已经失去使用权了!
“600万英镑!陈,这是我们最高报价,你要明白,一个方子能卖到这个价钱,已经超出想象了!”安德鲁既紧张,又死咬着牙说。
“那我再考虑考虑吧!”说完,我挂掉电话,再次盯着徐大彪说:知道什么是“将军灰”吗?那是一个染布方子,现在归苏总的公司持有!
徐大彪直接傻了,拍着屁·股忙不迭地站起来,张着嘴不知道说什么。
“我们厂10%的股份,你知道值多少钱吗?整个公司的估价,大概在……”转头看向苏彩。
“一千万左右。”苏彩抿着嘴,看我的眼神里,带着浓浓的赞许和崇拜。
“对,厂子估价1000万,方子估价6000万,加起来是7000万的价值!刚才只要你答应入股,你的300万,瞬间就会变成700万!而且等政府项目宣传开来,厂子里有了融资,你的股价还会连翻再涨,几乎是躺着赚钱,比高利贷还要暴利;可是你,错过了!”
“哥,哥我错了!我徐大彪,是出了名的傻·逼,您可千万别跟我一般见识!”这个混蛋,到底是混迹社会的无赖,翻脸比翻书还快!
“我刚才怎么听说,有人想让我们苏总,去宾馆聊天?难道是我听错了?”我皱眉看着他。
“哥,我徐大彪是吃屎长大的,一说话就满嘴喷粪,没熏着你跟苏总吧?我一会儿回去就刷牙!”他舔着大脸,特一本正经地说。
“不是要舔厕所吗?我们厂里的厕所,可够脏的;哦对了苏总,听说咱们厂,从昨晚就停水了,厕所一直没冲吧?”转过头,我朝苏彩问道。
“噗嗤!”她轻轻打了我一下,憋着笑,直接把头转到了一边。
“舔!只要您答应让我入股,我马上去舔!”他一把拉住我胳膊,无比迫切地说:陈哥,您知道干我们高利贷这行,风险大、名声臭;之所以答应沈佳丽,我就是想改过自新,找份正经工作!你们都是文化人,就给我一次重新做人的机会吧。
我指着苏彩说:你别问我,你得问苏总,她才是老板。
徐大彪直接跪在地上,满脸堆笑道:苏总,以后您让我徐大彪往东,我绝不往西!
苏彩皱了下眉,又用目光询问我;我知道,让这种流氓做股东,那简直就是引狼入室;可目前,我们没有更好的办法。
长舒一口气,我说:做了股东,就要为公司服务;要是有人,再来厂里闹事,你们该怎么办?
徐大彪立刻起身,拍着胸·脯说:谁敢闹事,老子宰了他!
“那好,在公司生产期间,厂里的安保工作,就全权交给你了;真要出了事,影响生产,股权立马收回!”看着他,我不容置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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