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句话,不管你是什么人,既然加入学院,做事要为学院考虑。”坴院长说道。
何翊随口答:“知道了,知道了。”
“知道你还在那和他打斗?!”坴院长严厉的瞪他一眼,然后又说“他就是个不要命的疯子,你和他较什么劲?”
何翊很奇怪的说:“他是挺不要命的,不过我很好奇,像他实力这么强的人,为什么甘心做清洁工啊?而且听你说话的语气,似乎很讨厌他。”
坴院长摇摇头:“我确实不喜欢他,一点人情世故都不懂。记得有一次,学院来了个喝醉酒的人,进来骂骂咧咧说要把学院拆了。”
他嗤笑一下继续讲:“这明显只是酒后胡言,轰出去就行了,可却被他当了真,上去就刺穿那人的脖子,溅的院墙上全是鲜血,把学员吓得不轻。”
“这么可怕?”何翊回忆刚才的情景,有点后怕。
“被他杀的还是名小贵族,为他擦屁股可费了我不少功夫,若不是院长执意留下他,我早就把他赶出去了。”
何翊庆幸道:“还好刚才没和他近身。”
“只是他还未出现过攻击学员的情况,你是第一个,是不是做了什么刺激到他了?”
“没有......”
两人在副院长的房间中等待了一会。
没多久恩康伯走了进来,肩膀上的伤已经治愈,衣服上的血渍也被清洁术清理干净,唯独肩膀处碎烂的衣服还在诉说刚才发生的事情。
看他进来,坴院长脸色立马变得严肃:“你们两个,给我站一起!”
他们听话的站在副院长对面。
“为什么打斗?”
“为扫帚。”何翊说。
而恩康伯冷冷的道:“是他向我挑衅。”
“没有,”何翊连忙说“我是不会承认的!”
“够了!”坴院长训斥道“你们都是学院的一份子,在那里私斗像什么样子?!有恩怨去申请决斗,听不懂吗?!”
随后便是喋喋不休的教育。
看他说个不停的样子,何翊直翻白眼,而旁边恩康伯始终保持面无表情。
十几分钟后。
“......我说的你们都听懂了没有?!”
何翊无奈道:“懂了。”
恩康伯点了点头。
“好,那么我们接下来说这把扫帚归属的问题。”坴院长示意桌子上放的扫帚,然后郑重严肃的说出这句话。
看他一本正经说话的样子,何翊忍不住想乐。
其实一把扫帚根本没那么重要,他后来故意挑衅恩康伯只是因为不爽他的行为,他那目中无人的模样实在太可气了,真以为自己毫无反抗之力吗?
坴院长看何翊露笑,怒斥:“笑什么笑,很好笑?”
何翊憋笑摇摇头。
而恩康伯说:“我们去擂台决斗。”
“算了算了,”何翊说“我怕你一下把我捅死在上面。”
“不会,”他认真说“人体结构我了如指掌,我所攻击的部位不会致死。”
坴院长一拍桌子严厉道:“都给我闭嘴!从现在起,上午它归恩康伯,下午归何翊;我会尽快让学院负责人多购几件,若你们再争抢,都给我滚出学院,明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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